,我放過她,蒼穹界可會放過她?”
勾唇冷笑,宮無衣的眸中劃過暗沉的光芒:“這就不牢你們仙地的人操心,你們還是管好自己,千萬別再讓一些廢物跑出仙地,否則被人殺了都找不到兇手!”
大拳緊握,林老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極力剋制住內心的憤怒,冷冷的瞪著宮無衣。
仙地和蒼穹界本就是兩大對立的勢力,如若可以,他很想殺了這所謂的傳人,給蒼穹界一個很大的打擊,可是,仙地有強者來此,誰能保證,蒼穹界就無人在這裡?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可能貿然動手。
“我們走!”狠狠的甩了下衣袂,林老再也不望宮無衣一臉,頭也不回的離去,他那臉色陰沉的就如同暴風雨前的海面。
在沒找出誰殺害了他孫女前,他是絕不會回到仙地……
雲心蝶緊緊的咬著貝齒,怨恨的瞪著夜若離和宮無衣那兩道和諧的身影,原本柔弱的面容猙獰的可怕,雙眸中帶有毫不掩飾的嫉妒與不甘。
這樣都沒能害死這賤人,她的命還真大。
那蒼穹界又是什麼勢力?能讓這些強者忌憚,又怎會普通?不管如何,她都必須獲得南王寵愛,如此,這大陸,還有何人膽敢小看她雲心蝶?
“雲心蝶,你好大的膽子!”
突如其來的喝聲,讓雲心蝶從美夢中甦醒過來。
她心中猛然一顫,驚恐的凝望向神色威嚴的宮無海,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皇……皇上,臣女不是有意的,臣女只是……”
“你到現在還敢狡辯?”明黃色的龍袍在風中輕拂,宮無海冷峻的看向那顫顫巍巍的柔美女子,“既然有那膽量誣陷朕的表妹,就有承受懲罰的覺悟!來人,把雲心蝶給朕帶下去,杖責一百!並在胸前掛上我是賤人的牌子,遊城一週,任何人不得求情!”
這該死的雲心蝶,害的他被嚇出一身冷汗,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饒恕!
聞言,雲心蝶心中一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死命的磕了兩個響頭,梨花帶雨的哭泣道:“皇上,皇上饒了臣女一名吧。”
不說杖責一百,僅是遊城一週,就會毀去她所有形象,這讓她如何忍受得了?
求情的話到了口邊,還是被雲瀾生生的吞了進去,有了之前雲心舞的經歷,他再也不敢替女兒求情,以免懲罰加重。
“王爺,王爺,你幫我替皇上求求情,王爺……”
見到宮無海的無動於衷,雲心蝶急忙祈求的望向宮無衣,然而宮無衣的目光從始至終聚集在夜若離的身上,便是連餘光都未曾留給她。
雲心蝶的心瞬間涼了半截,看著夜若離的目光仇恨漸濃。
在她看來,都是這賤人吸引了南王的注意,同樣是這賤人害的自己被皇上懲罰。只是雲心蝶卻絲毫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如果不是她惡從心生,妄想陷害夜若離,宮無海又怎會下這麼種的懲罰?
很快,便有兩個侍衛上前,把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雲心蝶拉了下去,不消片刻,不遠之處便傳來吃痛哀嚎之聲。
那聲音太過痛苦悲慘,讓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忽然間,宮無衣似感受到什麼,神色一凜,彎眉緊皺,鳳眸中閃過一抹凝重:“我有事,要離開一下,你先回王府吧。”
“有事?”夜若離皺了皺眉,看到宮無衣的神情,心底生起不安之感,“發生何事了?如若不然,我與你同去。”
便是夜若離自己也不知,她為何會擔心這妖孽,只源於他給她的那份溫暖和安心?
“你是在擔心我?”紅唇上揚,宮無衣端注著面前的絕色女子,俊顏之上,盡是戲謔的笑,“小夜兒,放心吧,以你未來夫君的實力,是不可能會遇到危險,否則,我還有何資格成為你的夫君?”
夜若離眼角一抽,這妖孽,還真是得寸進尺。張口王妃,閉口夫君,她貌似,未曾答應嫁給他吧?
而且,她很少見到宮無衣會這般凝重,到底是發生何事了?
懷揣著忐忑的心,夜若離獨自回到王府,剛邁入大門,便與迎面走出的寒風撞了個正著。寒風望見夜若離的出現,愣了一下,問道:“主母,怎麼只有你?主人呢?”
“寒風?你來的正好,有些事情我想要詢問你。”
蒼穹界?這個勢力,她同樣是首次聽說,不知那蒼穹界是怎樣的地方?而且,她感到宮無衣是一個很有故事之人。
“主母是想知道主人的事吧?”寒風收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