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儀而一直流傳下來的傳承者?該不會是在進行不為人知的研究的神秘的繼承人吧?”
越說,愛爾奎特便是越起勁,之前的不快完全忘記得一乾二淨,轉而被開心與高興的情緒所支配。
“吶,告訴我吧。”
說著這樣的話,愛爾奎特甚至整個人都往方里的方向湊過去了。
那張美到極致的俏臉就這麼毫無防備的靠近過來,只要是男人,這會心跳都會開始加速的吧?
可惜,方里卻是毫無波動的伸出手,按住愛爾奎特的腦袋,將愛爾奎特的臉給推了回去,推回床上。
“很遺憾,我不是你想到的那些人。”
方里無視愛爾奎特的不滿,如此開口。
“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特殊的經的話,那無非就是經受過殺人方式的鍛鍊而已。”
這個說法,顯然沒有辦法讓愛爾奎特滿意。
“只是懂得殺人的話,那怎麼可能鍛鍊到這個地步?”愛爾奎特主張道:“人類是有所謂的極限的,除非觸及神秘,否則就算再提升自己,那也只不過是強壯一點的程度,根本無法做到強大。”
至少,在那些涉及神秘的人看來,一般人就是這樣的程度而已。
哪怕是遠野志貴這個被愛爾奎特視為特殊一點的一般人的少年,那都是四大退魔家族的七夜一族的後裔,即使不計算退魔衝動的因素,那也有著將身體鍛鍊到突破人體極限的潛力。
兩儀式亦是相同,同樣出身於四大退魔家族的兩儀家,不但覺醒了起源,還與根源直接聯絡。
所以,任何神秘都不觸及的一般人是絕對無法得到真正的強大的。
連主神空間在篩選主神使者時,那都是選擇擁有著特殊的力量的部分,並不是隨便選擇。
方里,看似一切普普通通,可沒有一個連死亡都能記錄的靈魂的話,那早就在那場車禍中喪生了。
可是,即使是明白這一點,方里都還是能夠確定一件事情。
“真的沒有騙你。”
方里攤了攤手,有些撇嘴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真的就只懂得殺人而已。”
漫不經心的話語,這一回,終於是讓愛爾奎特沉默了下來。
“只懂得殺人嗎?”
愛爾奎特低下頭,以細微到唯獨其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蚊聲呢喃。
“看來,你跟我很像。”
說這句話的時候,愛爾奎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天真浪漫和反覆無常,有的只是旁人無法察覺的悲傷。
可惜,方里還是察覺到了,卻選擇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