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正是她們這段時間的生活常態，很多東西都已經不復存在。

“還是得過個氣氛吧。”這個時候，張蕪拍了拍葉曉的肩膀。

葉曉微微搖頭，然後對著家僕說道：“聽夫人的。”

這個家丁嗯了一聲下去了，他們當然不傻，自然知道為什麼張蕪和葉曉會是現在這樣的態度，所以他也不便多言，直接下去就是。

葉曉微微碰了一下張蕪的手，然後說：“凌兒不在了……總感覺，日子過得挺沒勁的……還你還在。”

其實張蕪的悲傷一點都不比葉曉少，甚至於她的悲傷還更加嚴重一些，只不過在這種時候，張蕪也只能安慰葉曉：“好吧，我們不想這些了，好好過個年，凌兒不在了，但相信，他還是希望我們能夠過得開心幸福的。”

葉曉努力地點點頭。

只不過，接下來的這一切依然顯得有些多餘，哪怕是在這裡張燈結綵，努力粉飾局面，但這些東西依然沒有給人太多的過節的感覺，畢竟人的心都死了，說過節，還有什麼意義呢？

張蕪對葉曉說：“之前我看到家主了，他這些天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難道我們葉家，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麼？”

葉曉嗯了一聲：“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