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和解了。”
“小師叔,還是你懂得多!”秦櫻向厲凌投來敬慕的神色,“我先上樓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厲凌聽她說要上樓換衣服,不由又想起了為幫桐子掩飾偷看她洗澡而栽贓嫁禍一事。
想想這事自己做的忒也陰狠的,這很類似腦中傳承的魯班術裡的“木工厭勝術”,埋藏厭勝鎮物害人,又叫“下運算元”。
自己這也是在“下運算元”陷害松果和楓條啊!
“觀此書習此術者,首要心地淳善,品性高潔,祖師爺於此書有三絕命咒:一咒習此術害人者;二咒習此術為財者;三咒習此術而甘受人欺辱者,是故凡祖師爺徒子徒孫,恃此術而防身自保、免受劫虞,以牙還牙,見招拆招……”
腦中《魯班書》開篇首頁上的一段話浮現在腦海裡,那句“一咒習此術害人者”瞬間讓厲凌渾身一陣發寒。
厲凌總覺得腦海裡傳承的這本《魯班書》和他之前聽聞的關於《魯班書》的傳說有些不一樣,因為它禁止學了這上面的魯班術而主動去整人害人,否則便要遭到祖師爺的詛咒。
而在厲凌曾經聽聞的木匠傳說故事中,那些學了魯班術的木匠一定要用之整人害人,如果學了卻不去害人,反而要遭到祖師爺的詛咒。
總之,雖然自己栽贓嫁禍於松果和楓條這事發生在腦中融匯《魯班書》之前,可現在想來,這事自己做的真特麼的不厚道、不光彩……難道,這就是自己突然傳承了《魯班書》、卻沖剋了松果和楓條的起因?
想到這裡,厲凌眼皮一跳,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看來,人在世間行走,害人之心必不可有啊!一旦生了害人之心,到頭來反而會害了自己。
好在松果楓條犯的只是“淺水薄鐵之牢”,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可即便是命裡已有註定,卻還是一定要為之付出和努力,否則,“淺水薄鐵”或許就會變成“深水厚鐵”。這個道理,傳承融匯了《魯班書》的厲凌自是瞭然於心。
這就像一個風水先生為一戶人家找了一副可蔭福其後人讀書出“狀元”的風水寶地一樣,好風水固然是好風水,可也需要命主本人去努力拼搏。
如果這戶人家的後人讀書不努力,成天逃學、荒廢時光,即便有風水寶地的蔭福,他也考不上狀元。
想到這裡,厲凌一橫心便想對秦櫻說出實情,當即喊道:“櫻哥!”
已走出房間的秦櫻回頭道:“嗯?”
“呃,那個,其實……別忘了讓三師兄為你點穴!”厲凌也不知如何開口,慌亂中說出了這句話。
秦櫻望著厲凌,瞬間面頰泛紅,點點頭向樓上奔去,練武的女子,那細腰、肥臀、壯碩的大腿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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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納爾鎮警署離普納爾谷不遠,厲凌開車載著秦櫻不到一刻鐘便到了。本來秦紹楠和桐子也想一塊去的,但厲凌覺得一家人都湧過去不太合適,何況他倆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廠裡活忙人手又不夠。
普納爾鎮警署並不大,連治安官和其下警員只有八個人。美國的警察體系極其龐大而複雜,而且除聯邦警察外,其餘的州、市、縣、鎮警察系統基本相互獨立,互不管轄和隸屬。
普納爾鎮的治安官和警員並非紐約州的公務員,他們僅僅是縣鎮政府的僱員,在所受僱用的縣鎮內行使警察職權。
車開進警署,厲凌停車時,看到旁邊停著一輛豪華林肯,車牌號似乎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走進警署,一個穿制服的年輕黑人女子接待了厲凌和秦櫻,那個黑人女子一眼便認出了秦櫻,連聲道:“如果我沒記錯,早上你來過了。”
“hi!沒錯,我們的確來過了,所以,我們還要再來見見一個朋友,他叫瑞克,應該是你的同事,我能有幸麻煩美麗的小姐你為我們通報一聲嗎?”厲凌走上前微笑道,露出一口潔白而整潔的牙齒。
年輕的黑人女警官大概沒見過黃種人可以笑的這麼陽光燦爛,而且如此禮貌紳士,不由多看了厲凌一眼,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時鐘,笑道:“非常不巧,瑞克出警去了,現在快上午十一點了,
“你知道,那些天生有犯罪基因的傢伙們,睡到這個時候起床,又該為下一頓飯吃什麼發愁了,他們必須得做點什麼,所以,這個時候,我的同事們往往比較忙。”
厲凌也沒想到這黑人女子這麼能侃,笑道:“幸虧這裡有你們在,你們真是納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