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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攻心為上

沒人能預測未來。

這樣的靠近最後到底會成什麼樣子,這個問題的答案許文博不知道,杜炘也不知道。

但,哪個人不是帶著對明天未知的期待而過日子呢!

“你們又來幹什麼?不要以為你們是警察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投訴你們!沒有證據你們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騷擾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工作和生活。你們領導是誰?我要找你們領導。”

第一次碰到這麼被神煩的情況,杜炘也很無奈。

是氣場不合嗎?自己和許文博這兩張可以說是老少通吃,無往不利的臉也有這麼被甩臉色看的時候啊!

要如何打破防衛性如此重的心房呢?

案子已經到了這個關口,線索看似很多,但真正能夠用在法庭上的卻基本沒有。再沒有突破,哪怕杜炘和許文博心裡都已經有了嫌疑人和案件的因果,但是在法治社會,可能只能看著對方逍遙法外,畢竟證據兩個字是警察和罪犯博弈的最終手段。

所以,杜炘和許文博一定要撬開那雙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的眼睛下緊閉的嘴。

“李雲婷確實和你沒有關係。”杜炘知道,對面的男人也知道這同一個事實。

“但,蘇蘇呢?李雲婷和她也沒有關係嗎?”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抓住蘇蘇不放!證據都給了你們,你們還想冤枉我們什麼?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蠢貨,才會有抓錯人這種事!不要想在我們身上故技重施,我們可不是那種一般小混混,你們再胡攪蠻纏我馬上給律師打電話。”

杜炘說了一句,對方已經像機關槍一樣的,子彈充沛。

這場攻防戰,如果沒有奇襲,只怕並不輕易能夠看到結局。

“不被主流社會而認可的感情,就算是你,也希望冥冥之中有什麼能夠證明你和蘇蘇的感情,也能保護你們的愛情結晶吧!”

本來站在後面似乎對參與對話沒有任何興趣的許文博主動的把手搭在坐在椅子上的杜炘的肩膀上。

同一個動作,不同的人做起來卻效果不同。

尤其是當一個深諳心理暗示的高手,看似隨意做出來的動作,在無關人的眼裡不過一閃而過,但在‘有心人’的眼底似乎都充滿了解讀的深層含義。

什麼是不被主流社會而認可的感情呢?

像蘇蘇和眼前男子那種女s男m這種很可能被草率的定義為變態的關係?

還是像突然靠近的許文博和感受到他話語和意圖而把挺直的脊背微微後靠似乎回應的杜炘之間充滿了暗示的男男關係?

杜炘和許文博並沒有說什麼。

嚴格來說,兩個人也並沒有做什麼。但,兩個人之間又似乎傳遞了很多言語都無法一時之間表達清楚的意思。

所謂攻心為上,不過是在於對人心的精準把控,洞悉了對方內心深處的脆弱,針對性的營造出了一種共情的虛幻假象。

就像是在茫茫無際又變幻莫測的大海之上引誘本來意志堅定的孤寂水手的海妖一樣,突然出現的陸地的幻影帶著讓人心神動搖的土壤踏實的香氣,如何不令水手本來堅固的心房也不得不產生一絲裂縫!

“你們?”

“我們好不容易才能相互扶持著走到了今天,就跟你和蘇蘇一樣,所以不要讓李雲婷成為一根橫亙的刺。其實,那天即使蘇蘇沒有拿出來那段影片,你也有什麼能夠證明你和蘇蘇的東西吧?我們都願意接受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的一切,好的,壞的。”

許文博和杜炘展現了巧妙的默契,無論是動作還是語言的配合。

接著杜炘的話,能不能打破對方的防範心理,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許文博到底要怎麼說呢?

“蘇蘇至少已經證明了,她對於你的感情,以及她對於李雲婷的五感情,不然不可能在那樣的預感下做出對於你們兩個人有利的保護動作,這同時也是意味著對於李雲婷的捨棄,即便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蘇蘇也是選擇了你。那麼你呢?”

就像在賽場上,球經過team之間的合作已經傳過了中線,接近了籃筐的位置,不止要接過許文博的傳球,還要給對方創造攻擊的機會,杜炘要怎麼做呢?

“那麼你對於蘇蘇的感情呢?或者說你對於蘇蘇這種哪怕自己做壞人也要保護了你的感情的回應呢?是覺得蘇蘇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不,你不能,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蘇蘇。”

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事實的真相到底怎麼樣,只有蘇蘇自己最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