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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主動,他心馳盪漾,任由情慾高漲爆發,曖昧低吟:“小妖精,今天……你很主動。”不是蕭以寒學會了床上的放蕩,而是她似乎是想借著這次的歡愛,趕走她的情敵,讓尤娜徹底放棄,所以她急切的索求,她大聲的呻吟,一室的曖昧,都被他們之間的低吼傳遞出去。
對面的兩扇門都開著,尤娜跟綠衣雙雙站在門口。區別是,一個臉色冷如冰霜,而另外一個則滿是諷刺,鳳目閃爍勢在必得的花火。
尤娜忽然轉向綠衣,意味深長的笑了:“我真佩服你的,你的隱忍能力似乎已經超乎常人。每日聽著這樣的靡靡之音,你的心不疼嗎?”
綠衣不語,冷冷的瞥她一眼,大力的關上了門。
不是不疼,而是心已經碎了,碎得太徹底,當疼痛襲來的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掩去這碎裂的心痛。
所以,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
“睿。”週日的早上,蕭以寒睡了個甜甜美美的懶覺,一番熟悉打扮之後,她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裡,尹晟睿跟尤娜兩個人正頭對著頭,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事,見她來,尤娜挑釁的笑了下,而尹晟睿則略微皺眉:“有事?”
現在他不正是專案的關鍵部分,他不希望任何來來打擾他,即便是她一樣。
勾了勾手,蕭以寒笑著說:“你來,我有事跟你說。”
他吸了口氣,淡去心頭的不悅,還是走了過去:“說吧。”
“今天我爸爸的生日,我想去看看她,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一抹不耐再次閃過,尹晟睿沉聲說:“以寒,我正在忙正事。”
蕭以寒擰起眉心,剛才明媚的俏臉頓時陰沉下來,她冷冷的問:“我爸爸的生日不是正事?他救了你們,難道不該當面道個謝謝嗎?”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以往每年她都會給他慶生,今年她想給他一份特別的禮物,就是他。爸爸一定也想看著她幸福的嫁給他,他要讓天上的老爸安心。
“改日吧!”
改日?生日可以改日嗎?一股子惱火直逼大腦,她死死的拽著他的手臂,咬牙逼問:“你到底去不去?”
他用力的揮開她,“不去。”
冷漠說完,他再次回到書房,手裡的鉛筆在攤開在桌面上的圖紙上畫來畫去,模樣很認真。
他現在的靈感正在湧現,他正在分析時尚街的構造,不能分心。而至於生日,他向來痛恨,那是他不願觸碰的回憶。
蕭以寒很傷心。他的冷漠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同時也覺得自己高看了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個人無聲無息的退下,她自己去了墓地。
看著墓碑上面爸爸的照片,蕭以寒忍不住想要流淚。她總覺得,爸爸似乎還活著,他沒有死,他只是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總有一天會回來。
擺上鮮花,擺上他生前愛吃的東西,她就坐在跟前,陪著爸爸說話。
東拉西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尹晟睿的身上。他邪魅的笑容,她無賴的嘴臉,統統在眼前閃過,她笑著笑著就哭了:“爸,你說你當初怎麼那麼不厚道呢,幹嘛要把給嫁給那個該死的男人呢?他對我一點都不好,我不喜歡他。”
一邊嘟囔著,一邊擦著眼淚,她還在為書房內尹晟睿冷酷無情的話語而感覺到委屈。也似乎遇到他之後。她變得愛哭了,只要覺得委屈,這金豆子就不爭氣的往下掉。
“真的不喜歡了嗎?”一道略帶的寵溺的聲音忽然順著寒風吹拂耳畔。
“真的不喜歡了嗎?”一道略帶的寵溺的聲音忽然順著寒風吹拂耳畔。
即便不看,這猶如魔音的聲音,也能讓她清楚的分辨出,來人是誰。胸口盤踞的悶氣愈發膨脹,她抄起起一個蘋果狠狠扔過去,大吼:“滾,誰讓你來的?這是我爸爸的地盤,你給滾遠一點。”
輕而易舉的接住她扔過來的蘋果,他挑眉看她,陰陽怪氣的問:“你確定要我滾?”
自從她負氣出走之後,他就如何都靜不心來。與尤娜討論方案的時候,心不在焉,眼前總會不自覺的浮現她含怒的俏臉。最後,他終於按捺不住,扔下尤娜與那些圖紙,便匆匆出了門。
但是,他並不知道蕭宇南的墓在哪,特意打了電話給老爺子。一聽說事情的經過,老頭子把他狠狠的嘲笑了一頓,他為此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的。這小妮子非但不感恩涕零,還敢讓他滾,真是該死。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