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掃過天外的祥雲,掃過少白和子卿的模樣,也掃過偶爾劃過天際的上清飼養的仙鶴,但始終只是淡淡的神色,淡淡的情緒,面上沒有任何波瀾。
“赤羽你還真狠啊,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蠢女人,居然對君上發出那樣的詛咒。”少白瞧著我,面上雖然笑著,但是眼底缺漸漸升騰起一絲遏制不住的怒意,若不是身旁冷如寒山的子卿攔著他,估計他的白玉劍立刻就要從元神虛臺上飛出來了。
“我狠?”我對著他們難以抑制的笑起來,“可笑,真是可笑之極,究竟是誰對誰無情,當年你們殘殺我的同胞,是我狠?那時,他們的鮮血在陰月宮的土地上流淌,也是我狠?”
腦海裡那些慘痛的畫面像中了蠱惑的魔障,一層一層往上翻湧,我的頭很痛,可我的心卻像是被業火灼燒一般疼痛千倍萬倍。
面對我的指控,少白卻冷笑了,眼中流露著一種道不明的情緒,似乎在說赤羽你這個蠢女人啊,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又可恨。
“我們拿走你的宮翎去到陰月只是為了救出被你們陰月皇朝擄走的玉清君上和紫嫣仙子,何時殘殺過你的同胞了,你卻不問青紅皂白,直接用紅蓮業火將仙界置於煉獄!!!”
何時殘殺過?我冷眼瞧著少白和子卿,覺得他們此時此刻為自己洗白的樣子,真的很愚蠢。
上清說得對,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我脫離魔身,但我和陰月和魔族的臍帶,是永遠剪不斷的。我與他,與少白子卿與仙界的所有仙者,隔著的不僅僅是仙與魔的差距,而是心與心的距離,他們不信我,我其實又何曾相信過他們。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忘記那一天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心裡想的還是上清的茶點。
我沒有想自己怎麼煮著羹湯就睡著了,也沒有想自己身上的宮翎怎麼不見了,更沒有想在琉璃閣上清和少白子卿都不見了代表著什麼意義,我居然還在傻傻的為上清煮他最愛的梅花甜羹。
我坐在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