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壁走去,伸出手在牆壁上敲了敲,一道精巧的石門,帶起地上厚厚的塵土,緩緩開啟,剛開啟一道縫,她便感覺一道逼人的寒氣迎面撲來,猝不及防間,使她恨恨地打了個冷顫,面色立刻沉了下來,這氣息……
石門大開,她上前一步,便看見石門背後冰冷的場景,也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人,龍延拓和慕容修文,一群烏黑的飛翔物體,不斷地向著二人飛近,她目光微微一斂,那是,血鴉。
她一眼便看見那月白衣衫上血紅的一片,浸透了胸前大片的衣襟,在寬闊的胸口上,異常醒目,他臉色蒼白,精緻的眉眼緊緊蹙在一起,他一手抓著手中纖細的末刢,而末刢的另一端,緊緊地釘入崖壁之中。
而不遠處的龍延拓,一襲紫衣翩然飛舞,淡淡的血腥味自他身上傳來,仔細一看,胸前的衣襟的顏色也溼了大半,他一手扣在崖壁上的凹陷處,看那光滑崖壁之上的凹陷處,很顯然是他右手上的玉隱的傑作。
然而,最令她驚心動魄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她清楚地看到,慕容修文順著衣襟滴落而下的血液,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向下墜落而去,她運集目力向下看去,崖底,一汪如死水一般的寒潭中,不僅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冷,水底隱約還有數道黑影流動,崖底本是一灘死水,但就因為這些不知名的生物而使得她能聽到流動的水聲,所以才找到了破綻,而那滴血液一落入水中,便像石沉大海一般瞬間鑽入了水中,水中便“呼啦”一聲,她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水中的生物,鱷魚。
一滴血液入水,便引起了水中鱷魚的撕咬,帶起水面上巨大的浪花。
石門背後,寸寸殺機,血鴉,寒潭,鱷魚,懸崖,若是一步踏出,必定屍骨無存,寒潭的寒氣以及慕容修文掉入水中的血液,使她瞬間明白了這裡水的玄機,飛鳥不過,鵝毛不浮。
慕容修文和龍延拓顯然是在石門開啟的那一刻便察覺到了她的到來,溫潤的聲音和旖旎的聲音齊齊開口:“不要過來!”
然已經遲了,玉瀟然認清形勢,也不過是片刻之間,二人察覺到她的到來,也是片刻之間,但是,玉瀟然就是在這頃刻之間便已飛身而起了,一腳踏出,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便從寒潭之上傳來,使她飛身而起的身子向下一沉,幸而她早已有所準備,她早已用了最大的真力飛身而去,卻依舊是下落墜去,正好落在慕容修文和龍延拓的腳下,她一劍刺入崖壁之上,已用了幾分內力,便停了下來,她的身影一出現在崖壁,四周黑壓壓的血鴉便立刻圍了上來,寂靜無聲,但卻張開了黑壓壓的嘴巴露出森森白牙,十分詭異。
她手中長劍飛舞,眼神冷冽,冷聲道:“你們受傷了?”
她話音剛落,便明顯察覺到上方龍延拓和慕容修文的身形齊齊一頓,便不由想起自己所遇到的幻境來,自己之所以在幻境中沒有遇到殺機,只經歷了心靈的摧殘,就是因為自己留下的那滴血液,而慕容修文和龍延拓,血液不通,必然會遇到勝過自己所遇千百倍的危機,怕是二人自幻境中甦醒,便被送到了這殺機重重的地方。
慕容修文長袖飛舞,使得血鴉無法近身,苦笑一聲道:“瀟然,你不該來的!”
“來都來了,說這些作甚!”玉瀟然手上動作不減,一掌拍飛眼神兇狠的血鴉,神色未明,怪不得慕容修文和龍延拓二人趴在崖壁上不曾動彈分毫,來自寒潭的巨大拉扯力,使人舉步維艱,再加上四周血鴉的虎視眈眈,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原來這寒潭,竟然如此可怕。
血鴉動作靈活,數百年來生活在寒潭之上,已經完全適應了寒潭的拉扯力,所以,它們的動作比之他們三人,快了不止千百倍,玉瀟然一個不察,便被兇猛的血鴉嘶咬去了腿間的一塊兒血肉,慕容修文神色一頓:“瀟然!”
下一刻,他便身形一閃,不知怎的,就那樣的近了玉瀟然身側停下單手拉著末刢,左袖一擺,帶著磅礴的內力將她四周的血鴉扇飛了去,與此同時,她餘光之處紫色的影子又是一閃,又一人已然近了身側。
她目光一冷,怒道:“你們不要命了!”
慕容修文和龍延拓這一動,著實冒險,本就受了下方寒潭的巨大拉扯力而寸步難移,他們倒好,反而自覺降了下來,慕容修文還好,末刢本就有著穿透定位的作用,更加是可長可短,可龍延拓的玉隱便是不同了,他這下降幾丈,首先要快速地在崖壁上打出一個凹陷處,使得一隻手能夠有著力處,繼而還要與拉扯力鬥爭,要精準地落在凹陷處,這個過程,極費體力和腦力,所以,龍延拓落下的同時,她便不由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