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的人都抬起頭,果然在這個時候很大一部分的樹根都開始晃動,左右搖擺。我們舉著手電四下掃動,希望可以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在上面,但是這片樹根太密集了。
“我的天,這究竟是不是一片森林的樹根?我怎麼感覺好像就是一棵樹的樹根一樣?”彭鵬輝費解到,因為這裡的樹根真的太密集了,密集到泥土上面的樹幹像是一體的。
“一棵樹?怎麼可能,那這樣的話這棵樹該有多大?”胡茵曼笑道。
“多大的樹?”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並沒有嘲笑彭鵬輝的想法,而是一瞬間想到了照片裡的那顆參天大樹,依照一座神廟作為近景當成是參考的話,佔地面積差不多應該有這麼大了吧!
“找到了!”有人的暴喝打斷了我的想法。
只見光線聚焦的地方,有一個黑影在樹根中盪來盪去。“猴子?”
“的確是猴子。”我看著那玩意兒的身姿說道:“如果不是猴子的話,那就是一個人了!”
“可是為什麼會是猴子?”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
“你不是說這裡是動物的墓地嗎?你這貴州大山中有幾隻猴子還不是很正常?”我說道。
“小心你上面。”我話語還在嘴巴里打轉,那邊就感覺一股陰風朝我襲了過來。胡茵曼一把推開了我,讓那個傢伙撲了個空,手電掉在了地方打了幾個轉。
周圍漆黑一片。
“是那隻猴子,它撲了下來。”
“猴子呢?”我趴在地上,警覺的四下看去。
手電脫手落地後還在打轉,漸漸的停了下來,光線所照射的地方映出一張詭異的臉。
“那不是猴子!”我瘋狂的喊了出來。
我看見了那張臉,一張人臉,不!比起人臉更像是一個嬰兒,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的臉。和一個與它臉不成比例的身子。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那個東西就從黑暗中消失了,場面一團混亂,大多數的人都看見了那個東西的面目,人類與生俱來的恐懼籠罩著我們。
“地上有血!”胡茵曼跑了過來:“你受傷了?”
我低下頭看了一圈:“沒有啊!”
“那就是那個傢伙的!”胡茵曼在手電聚集的地方,對所有人喊道:“那生物受傷了,別怕他。”
“不怕?不怕是不可能的。”彭鵬輝瞪了一眼胡茵曼,嘴巴里念念叨叨的說著什麼。
“別嘰歪了。”胡茵曼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淡定:“穩住,穩住。”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到我們誰也聽不見。
洞穴中所有人的聲音都小了下去,我們屏住呼吸不是為了什麼,而是聽清楚那個東西的腳步聲。
“它在走動,在地上。”這是我們能想到的所有的想法,驚恐之下全都慌了神。
“來了!”有人喊了出來,只見燈光下一個渾身接近透明的“人”出現了,它避開了所有人的身體,直愣愣的衝著我來,衝向了人群中的我。
我退後了兩步倒在地上,但是它也沒能前進一分,因為有人抓住了它,像是提起一條狗一樣,拎住了它的脖子,是歐其阿助,嘿,這傢伙一身肌肉果然不是白練的。
那個嬰兒一樣的鬼東西就這麼隔著一人的距離看著,揮動著手臂,張開嘴滿嘴的倒刺牙,看著我一身的冷汗。
“為什麼他只攻擊我?他又是什麼東西?你們貴州的特產?土特產?”受到驚嚇後的我,滿腦子的恐懼,我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我的害怕,只是滿嘴跑火車一刻不停的說著,其實只是想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分散剛才我承受不了的驚嚇。
“我不知道,我從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長的和人一樣,但是身上的面板又是透明的,而且·······而且血漸漸的從紅色變成了綠色?”歐其阿助倒是不怕,到提著這個猴子一樣的東西看著。
“別看了噁心。”我甚至想吐。
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變異突生,那東西居然掙脫了束縛,從歐其阿助的手裡滑落了,它依舊不依不饒的朝我爬來。不過這一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胡茵曼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把尼泊爾軍刀,一刀紮了下去。
血肉橫飛,這他媽的是開了刃的刀。
“我們怎麼辦!”我徹底慌了,如果這種東西是群居的話,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繼續走,越是有這種東西的地方,就越能說明問題。”老頭子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在哪裡居然也有一片拱形開口的樹根森林,和我們進來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