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幾分相像的樣子,不止是模樣就連慈愛的性格也非常一樣所以才讓林南頓時衍生出了這個要求的。
林南頓時起身跪在了地上用極度恭敬的語氣跟床上的白柳說到: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兒子林子豪一拜。說完就彎腰拜了下去,在林南的腦海中古代人的理解就是一拜二拜一直拜就ok了。
等到林南下跪拜禮後白柳頓時眼眶中變得微紅起來趕忙起身把跪在床沿的林南給扶了起來然後略帶激動的口氣說道:“想不到我白柳活到現在這個年紀了還可以有如此一個英敏神武的孩子啊,真是讓我欣慰啊,實在是太讓為娘開心了來讓為娘仔細看看,說著林南就要把林南的臉給碰了起來,一臉感動的樣子寫在臉上。”
林南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撇開了白柳的手說道:“孃親我們先別說多話了。當務之急是先把您的病給治好才方便我們回徐州的,在來的路上士林已經把那個大夫的事情告知於我了,現在就讓他們幾個去請那個大夫吧,爭取在三天內把您的病情給治好我們好快點趕路返回徐州,畢竟我們現在是在別人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會出事情的。”
說完後就轉過頭去跟陳成和典勇說到:“你們兩個現在給我去把那個大夫給請過來。記住不惜一切代價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千萬不要惹事。”
典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林南的意思了,然後在陳成的帶領下快速的跑了出去,然後騎上了拴在村口的馬匹朝著青州城的方向絕塵而去,留下一路煙塵,而林南則是和周倉夏侯和一起和白柳聊聊家常不時的逗得白柳一陣歡笑。聽到近乎十幾年沒有發出笑聲的白柳今晚卻一改外場一直笑個不停旁邊的鄰居們幾乎都在猜測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白柳笑的這麼開心,甚至有一些知道林南這四個陌生人進入到陳成家中對林南等人的身份也產生了懷疑,只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知道,這個人竟然是自己城池首領的第一仇人,如果有幸可抓住他的話飛上枝頭變鳳凰,小蛇搖身一變成金龍也不是不可能的。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外面的世界已經完全被黑夜給籠罩住了。只有那殘餘的星點月光才讓夜晚行走的路人得以保證安全,就當林南隱隱有一點不耐煩的時候們外終於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然後便是一陣輕聲的叫罵聲,在聽到這陣熟悉的叫罵聲後林南才放下了那提著的心,他還以為是青州的官兵找來了,聽到這屬於典勇的聲音後才放下了戒心,接著典勇和陳成這才帶著一個長相猥瑣身高才到典勇肩膀出的消瘦男子來,男子還揹著一個小包袱一看就是傳說中醫藥箱的前生。
見那個所謂的大夫進來後林南立即恭敬的說道:“這位就是徐大夫吧,希望你可以整治我孃親的病情。”
徐大夫瞥了一眼穿戴極度平民的林南後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白柳啊你怎麼又突然多了一個兒子啊,我看來路恐怕不乾淨吧。”
徐大夫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臉色均是一沉。他們當然可以聽出這個徐大夫話中帶話的意思,性格最為火爆的典勇頓時就用他那粗大的嗓子喉到:“你個找死的傢伙剛剛拉你來就是不配合,想不到你的嘴巴這麼毒啊,看我不把你那嘴巴給斯個稀巴爛啊!!”
說完便是開始動手了,林南知道眼前這個大夫自己是怎麼也不能得罪的,如果把他給弄成什麼樣子了,那誰來救治自己剛剛好不容易才認的孃親啊,在說了就算可以找別的大夫來那他們也不一定會治啊所以林南是不能讓這個事情發生的。至少在自己孃親病治好前是不行的。
所以林南頓時就一個閃身擋在了典勇的面前阻止了他即將要發洩的怒意,然後給了其餘人一個不許輕舉妄動的手勢這才微笑著跟這個徐大夫說到:“徐大夫有所不知我是孃親剛認的一個乾兒子並不是親身的。”
見林南的態度對自己這個的恭敬徐大夫心這也便是有低了。在他的心中林南等人只有求自己的份根本不可能做出一些要挾自己的事情的,所以膽子變放大了很多說話的語氣也硬了不少,只見徐大夫甩了甩手對著林南不耐煩的說道:“我才懶得管你什麼親兒子還是乾兒子呢,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錢,如果沒有錢的話想要我救人就免談。”
徐大夫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壞林南也不介意輕聲的問道:“要是有錢的話那怎麼辦呢??”
聽到了這句話徐大夫的眼中頓時冒著光亮語氣便的好了一點輕聲的說道:“如果有錢的話就好辦多了,白柳這種病是非常難治的。屬於一種非常難得患的的疑難雜症,如果是別人的話我相信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得了,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只需要把我藥包裡面的藥給你煎上一煎藥一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