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玩不夠的,有時會偷偷玩,不過因為他們要服侍主子所以平時時間很緊,偷玩也沒多少空餘時間的,所以這麼下來,也沒人沉迷其中,正因為這樣,所以父皇和老太婆就沒多幹涉下人賭博的事。本來賭舍以前只是那些帶品大臣和嬪妃的專利場所。可後來父皇覺得要服人心要服眾就不用太過嚴格,所以才特許下人進去玩的,雖然時間限制很短,但那些下人可是很感激父皇的,覺得是個良君,平時工作累了。閒暇之時放鬆放鬆這可以讓工作事半功倍,所以這些下人幹起事更帶勁了。那些江湖來的貴客顯然也是經過接待公公的口中知道那賭舍,所以很多喜歡賭博的浪客都前去大戰一場了,現在已離晌午很近,所以這一排房舍的貴客大部分都散光了,有些吃飯去了,有些賭博去了,有些賞花觀色去了,反正都各玩各的。林南挨著這些房舍走過。發現都沒什麼人煙了,可唯獨有一間裡面還發出了女子的談話聲,這些房間可沒有門牌號的,林南也不可雅兒是住哪一間,但聽到這道女子的聲音林南便知道了她們的住所,原來是在最北邊角落的一個大舍裡。林南一蹋進去,最先看到的就是茜兒,她正在精心的把酒杯放在桌上。放上了三對碗筷,她。林南,雅兒剛好三人,看來這一次泡她成功率很高了,林南可不想有閒雜人等在旁,那樣可不自在,既然沒有下人服侍。就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真是美妙絕倫呀,其實林南指的閒雜人等就是那個伶牙俐齒的纖纖,估計雅兒也看出來了她會張著嘴亂說,所以故意把她給支開了吧。這正合林南意呀。林南人剛一在門口現身,茜兒就發現了林南,趕忙起身對林南做了個萬福,俏臉一喜,忙微笑道:“茜兒參加五皇子殿下。”她今天對林南的態度明顯比昨夜初見時要令人容易接近多了,看來雅兒是對她婆心勸過的,開玩笑林南可是皇子,她要是對林南有什麼不禮,林南一發火下來,她就吃不了兜著走,雖然是不可能會這麼幹的,林南怎麼捨得責備這個大美人呢,雅兒也知道林南不會這麼做,但茜兒她自己卻不知道,因為她和林南不熟嘛,所以看在林南是皇子的分上加上雅兒的勸說,她今天對林南的反應要溫和了不少,這讓林南更起了悸動之心,她文雅的樣子真是太過迷人了。
“茜兒姑娘不必多禮,快快平身。”林南笑呵呵的走上前,輕輕扶起她的纖手向把她扶起身來,可她卻把手縮了回來,林南知道這不是羞澀的表現,因為林南從她眼中看到了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看來她也是個純潔的主兒呀,又文靜又矜持長得又美如天仙,和林南前世的初吻一樣清純漂亮得不像是凡物,她這一動作,林南看在眼裡,但沒有發作,只是很自然的抽回手,故意東張西望,找了個話題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你娘呢?”“娘正在廚間為殿下精心準備佳餚。”她聞言,杏眼水靈的盯著林南,一點也不迴避林南的目光,她現在給林南的感覺就是陽光,充滿了自信。“原來如此。”林南微微一笑,用鼻頭在空中嗅了嗅,剛才還不覺得,現在這麼仔細一聞,的確有一股熟悉的芳香傳來,看來雅兒是在做她的招牌拿手菜葫蘆雞,一想起上次偷偷出宮時吃到的那個味,林南的清口水就不自禁的溢位了嘴邊,林南這樣子倒惹得旁邊的茜兒粉袖掩唇,咯咯的輕笑了起來,她邊笑邊看著林南,樂道:“公……呃,殿下這副饞相倒讓茜兒想起了那些聞名去天堂居嘗味的食客。”“哦?為何與那些食客一般模樣呢?”林南揚了揚眉,詢問道。“一樣的饞嘴呀,咯咯。”她輕輕笑了笑,又接道:“我娘踉制的葫蘆雞製法奇特,香味四溢,京城周圍幾個鄰縣的食客很多都是幕名前去,前幾年因為店面沒現在這麼廣多,有些食客深夜便開始排隊等待吃到第一鍋的葫蘆雞。”“原來這麼有名呀,那本皇子聞到香味便開始露出讒相也不免奇怪呀,哈哈,看來本皇子和眾平民一般都是有個正常食物鑑賞力呀。”林南這話一出口,她又輕笑起來,柔聲吟道:“沒想到殿下說話如此風趣。”她邊說邊引導到林南到桌前,把三張椅子的其中一張拖出來了半分,給林南展開玉手,指了指椅子道:“殿下請坐。”“恩。”林南也不客氣,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也對她說道:“茜兒姑娘也坐吧。”“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雖然我們彼此間很陌生,但幾句話下來她就覺得林南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所以也不再拘束,淑女地坐在了林南的對面,在宮中那些臣子是沒資格和皇子同桌用餐的,以前張銀狼三人就是被林南強行叫他們坐著和林南吃飯而嚇壞了,但是茜兒不一樣,她們是父皇的貴客,是不會對宮中禮節太約束的,這一點林南以前也解說過,所以她坐林南對面是很正常的事了。一個男人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最重要的是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