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僧相助西明聖上的時候多模仗義,如今關係到咱們六大門派生死存亡了,你卻這般模樣,實在是氣人之極。
雖然這麼想,但其他四大門派的掌門都不敢輕易得罪少林方丈。畢竟對方可是得西明聖上賞識,若是真的鬧翻了,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好處。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如今要整頓江湖的可是太一門林南,就算是西明聖上李雲平想要插手,也要看林南的心情。
謝花語看了看對面的四個男人,心頭閃過一絲不屑,微微一笑,便開口道:“如今關係到咱們六大門……,哦不,是五大門派的生死存亡,我百花樓也不在吝嗇情報。從我百花樓傳來的情報顯示,這次覆滅飛鷹堡的人是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青年和他的女人們,至於具體事情,我百花樓無從得知。”
謝花語說完便閉口不語,輕輕的端起手中的茶盞,小小的抿了一口。
楚破天雙目精光一閃,便看了一眼百花樓主,笑著說道:“謝樓主既然能得知是這些人覆滅了飛鷹堡,難道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嗎?”
這句話雖然說的輕巧,但其中的意思卻是暗指百花樓知道具體情況,卻是不說出來,讓人懊惱。謝花語是何等聰明,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不屑的瞟了楚破天一眼,謝花語便開口道:“哼!楚掌門可是說我百花樓也參與了此時,若是這樣的話,恕我百花樓不參與此次武林大會。就算我百花樓就此覆滅,我謝花語也不會怪別人!”
聽著兩人滿嘴的火藥味,想來最喜歡和稀泥的少林方丈便站出來充當老好人說道:“哎呀。謝樓主、楚掌門,咱們今天可不是內訌的時候,貧僧相信謝樓主面對如今的問題絕對不會吝嗇她百花樓的情報。可能這件事情真是做的非常隱秘,就連百花樓都不能探出多少來。”
楚破天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面色稍顯緩和,但那一臉不相信的模樣。顯然是不認同少林方丈的說辭。不過慧明禪師可不會管這些,老好人他已經做了,絕對不會因為這一聲冷哼,而產生什麼其他的想法來。
董江坐在那裡看了看其他四位掌門,便開口道:“我江道會雖然情報初衷,但這飛鷹堡的事情那個也沒有百花樓瞭解的多,如今也只是知道那男子是從長安直接前往太原。不過在這之前曾經去過一趟登州,只是不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什麼。”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董江顯然是顧及楚破天的面子。六大門派也並非泛泛之輩。當然知道當時海天劍閣的事情。而海天劍閣臨時換了一個女兒出來,當然不能瞞得過六大門派的耳目,即便是少林的和尚也無法避免八卦的習慣。
楚破天聽了這話,登時楞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那人是誰。猛地一聽見這樣的話,楚破天就知道,覆滅飛鷹堡的人就是他們要共同聲討的林南和幽月兩人。畢竟,當初他洗劍湖就是聲討幽月聖女的起人啊。
果然。在座的其他四人都看到楚破天臉色微變。四人八雙眼睛都瞄向了楚破天,等待著他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來。
楚破天看到四人這般模樣。便知道沒有辦法在隱瞞下去,便開口道:“如果事實真的如董會主所說的話,這人就是咱們這次召開武林大會的目標。看來他是得到了訊息,想要將咱們六大門派逐個擊破!”
完,楚破天便底下了腦袋。但在這同時,他的眼中卻是猛的閃過一絲精光。只是並沒有人看到而已。
謝花語先說道:“既然楚掌門知道這人的底細,能跟咱們說說這個人的事情嗎?”
楚破天看了看謝花語,暗自怪她多事。但又看了看其他三人同樣將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楚破天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此子年約二十左右,一身功力已是位列天榜。其身邊十幾位女子跟隨。看情況都是他的女人呢。其中就有海天劍閣當代閣主的女兒,而他當初去登州的時候,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而去……。”
這種自家的糗事楚破天當然不願意過多的提及,在場的人雖然知道的不多,但其中的一些事情還是聽說過。對於楚破天的話語也是理解一些,都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楚破天看了看眾人,也是送了口氣,接著說道:“此子身邊的女子也是功力不凡,聽犬子所說,他身便的女人恐怕最少有一個天榜高手,而他還有一個老奴,曾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神之一,聽說名字叫做福伯!”
楚破天干說出這番話來,也是他心中有數,知道福伯是跟隨一字並肩王的人都已經走進墳墓了,所以他如此說出來也是毫無顧忌。
在座的雖然都是名滿天下的掌門,但他們也不可能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