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分配去往應天州看著太陰真火,但在那之前。”
“我去了西岐,但翻遍了整個西岐,也找不到人。”
“我便作罷回了應天州。”
“在之後,靖國之人對太陰真火起了心思。”
“想抓了我問拿取的方法,我他媽哪裡會知道。”
“但抓我三人中,便有盛木。”
“那個老東西,我一下就認出來了。”
“我直接就戳破了他是叛徒,他沒見過我化形的模樣。”
“便以為我是張道長養的靈寵。”
“便說,也要叫我試試,我主人死的有多悽慘。”
“也要叫我試試,被生吃活剝是什麼感覺。”
聞言容浠和張向晗一同出聲。
容浠:“什麼意思?”
張向晗:“他說什麼?”
豐青垂眸呢喃道:“他說……”
“當年他尋到張道長時,並未死去。”
“靖國那群膽小如鼠的東西,怕張道長手上還有殺招,早就跑了。”
“而他……”
“他將張道長剁碎餵了野獸。”
張向晗捻住劍刃的手猛地用力,曙曦受力自容浠手中脫離。
帶出的力道,劍刃徑直劃破了豐青脖頸處,隨即便有血液橫流。
曙曦被甩出立於不遠處,穩穩插入石壁之中。
“師兄!”
容浠握住張向晗的手,縱然亦是一腔憤怒,卻能看透本質。
“師兄,冷靜!”
“真正該被碎屍萬段的,是他們。”
張向晗好似聽不見一般。
對上豐青低吼道:“好得很!”
“先前你可未曾和我說過這般細節啊……”
“當真是不把劍抵在你身上,你就不說實話……”
妤月上前伸手捂住豐青的傷口,掌間凝聚靈氣為其止住傷口。
曙曦已然生靈,又是受太陰真火及天雷雙重淬鍊而來。
傷口瞧著不深,但其蘊含的力量對妖修是天克。
豐青先前怕的不行,這會真被傷了,卻反倒無畏起來。
忍下哽咽道:“先前,你也沒問啊……”
“呵,早在應天州瞧見你們時,我便想將這些告之。”
“偏又怕影響計劃,只好作罷。”
“原以為你認不出我來,卻不曾想……”
“你還會回來尋我。”
“你都問了,我自然將你那二師伯如何死的如實告知。”
“當時是你自己不問細節,只一股腦的把我綁過來,同你一道報仇。”
“現在告訴你了……”
“你還要急眼……”
妤月將些許寒意注入手中靈氣,惹得豐青一陣哀嚎。
見狀方才滿意道:“把嘴閉上吧你。”
容浠見狀將張向晗拽著,徑直走向曙曦。
指著曙曦,望向張向晗說道:“給我撿起來。”
張向晗空出的手將曙曦拔出,將劍刃貼在衣襬上蹭了蹭。
隨後遞給容浠。
容浠鬆開握住其的手,接過曙曦。
藉著微光打量了一番後,又皺眉拿起張向晗的衣襬擦拭了一番。
方才滿意的將曙曦收入劍鞘。
而後問道:“所以,你在山中想起了那騾子眼熟。”
“這才非要下山,而後折回了應天州?”
張向晗:“嗯。”
容浠繼續問出心中疑惑,“但姬家老將軍,是如何同意你去殺盛木的?”
張向晗:“我靠著算命接近他,一番哄騙,想讓其發現盛木有問題。”
“結果他居然直接挑明問我。”
“我察覺他對盛木確有疑心,便乾脆如實告知。”
“果不其然……”
“他說他早已知曉其有問題,甚至報上了卜鹹。”
“但卻沒有實際的證據,且其在西岐影響之大……”
“聽我這般說,便說,能給我創造一個殺盛木的機會。”
“但要自己承擔他的死,只說是尋私仇。”
“若是日後盛木所作所為大白於天下,便還我清白。”
“若不能,便只能叫我揹著這鍋。”
“我不在乎什麼清白不清白。”
“當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