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都聚在門口說話啊。“
“都過來啊。”張向晗招呼著,也打斷了容燦的長話連篇。
三人走近,方才瞧見,張向晗在容燦說話的間隙。
已然在屋子四周擺上了草木,火炭,泥土,雨露……
隨後一把硃砂灑在了陣眼之上,做完這些,拍了拍手中的硃砂末。
靠近後,淡然道,“看我幹嘛?”
“坐下說啊,凳子都給你們擺好了。”
張向晗倒是一臉這很平常的模樣,徑自的先坐下了。
容浠問道:“師兄你這是……”
“師伯教你的?”
張向晗:“對啊,就是還不成氣候,範圍小了些。”
“不愧是師兄你啊!”
“厲害!”容浠說罷,一手拍在其肩上,眼神中盡是欽佩。
“師弟~你這~說這話~真的是~”
張向晗心中飄飄然,面上卻費力平復著。
只是嘴角依舊翹著……
耳廓染紅。
那你說這,要不怎麼我是你師兄呢~
容燦卻是迷糊道:“什麼意思啊?”
“是我現在可以放心了?”
容浠:“放著吧,這陣法當年。”
“可是把我和師父困在鶴鳴山整整三年,都屹立不倒!”
容燦聽罷,雙目瞬間透著驚喜又欣賞的神色望向張向晗。
張向晗方才壓下的嘴角再次不經意的翹起……
張向晗:“行~行了~靜氣,說正事吧。”
容浠卻依舊站於張向晗身側,神情嚴肅起來。
鄭重道:“師兄,起一卦吧!”
張向晗:“何意?”
容浠:“姜冉安,不在這刺史府中!”
“恐怕是……”
妤月瞬間站起走近,抓住容浠的手。
“乖乖,你可是遇見了什麼人?”
容浠:“我剛到刺史府就讓人發現了。”
“那姓沈的卻只是將我帶過來,並未說什麼!”
“但……”
“這便不合理。”
容燦驚呼:“啊?你一進來就被抓了?”
隨即靠近,將其全身都翻看了一遍。
卻並未見有何不妥,一絲傷口也未見,頓時舒了一口氣。
容燦:“還好你沒事。”
“不是,你沒事還不合理?”
“那定然是他,不敢真的對我們怎麼樣啊!”
容浠:“不是,是他不認得我……”
容燦:“嗯?哦,對!”
“你是!”
“那他不認得你,但你說過姜冉安認得你,但……”
“他不是姜冉安的夫君嗎?”
“也不對啊。”
“你們沒見過,不認得你……”
“也有可能吧?”
容浠:“當然有可能,但我的意思是……”
“他全然沒有對我為何翻進來的行為有過懷疑。”
“他居然一點都不懷疑!”
“這不正常!”
容浠話未說完,雙目迫切的去望容燦。
容燦察覺到視線,不解道:“嗯?你看我?”
隨即又明白其的意思,腦中思索著,“不是,你等我想想啊!”
不斷的回想著在卜鹹時,所有可能與姜冉安有關的事。
一手撐著臉,手指放置於唇邊,牙齒不斷著咬著指尖,愁眉不展……
在卜鹹待著的時日並不多,並未參與政事不說,周遭的人更是都沒認全。
何況是姜冉安這位駐守在外的人。
容燦還在費力的回憶著,一旁的張向晗卻是愈發的慌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