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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容不下

容浠震驚道,“誒!這是什麼話?”

“他是跟你說的,該是你相公才對!”

容燦:“啊?”

“你才是親生的好嗎?”

“分明是你相公!”

容浠:“誒!這話可不興說嗷!”

“卜鹹上下認的王姬都是你!”

“姬煜更是認的你!”

“是你相公跑不了的!”

容燦:“容~浠~他就是你相公!”

容浠:“容~燦~他是你相公!”

張向晗:“什麼相公?”

容燦:“啊!”

容浠:……

容燦被突然冒出聲音嚇的跌坐在地,容浠翻著眼去瞧張向晗。

實在不明白,為何師兄,總是喜歡悄無聲息的,突然冒出來!

容燦將事情說與其聽,張向晗聽完也是眉頭緊皺。

張向晗:“所以……”

“為何非得是你二人之中的相公?”

容燦:“啊?”

容浠:“誒!言之有理啊!”

妤月:“什麼言之有理?”

容浠:!

望著突然出現的妤月,再次被嚇得一愣。

真是待久了就都一個德行。

今早學得跟柳白澤一樣爬樹上盯人。

這會妤月也跟師兄一般神出鬼沒!

妤月:“吃飯了呀,到處都尋不到你們。”

“讓向晗來喊,結果三人一塊不見!”

張向晗:“哦,對!”

“是師叔讓我來喊你們吃飯來著。”

容浠將事情同妤月敘述一番。

妤月思索道:“嗯~我覺得向晗說的不錯。”

容浠愁然,“是這個道理啊。”

怎的剛剛未想到呢?

拉住妤月道:“有沒有能清清腦子的藥?”

妤月:“啊?有是有……”

“待會熬一鍋!”

容浠對著妤月認真道,轉身拉住容燦的手輕拍一下。

“你也一塊喝點吧!”

容燦錯愕,藥是能一塊喝的嗎?

嗯~也成!

柳向歡同柳白澤對面而坐,四目相窺。

柳向歡:“你是不是又幹什麼了?”

“怎麼這一個個的,去一個不見一個?”

柳白澤:“……你不要什麼事安在我頭上!”

柳向歡注視著其,神色之中,滿是質疑。

柳白澤:“……我真什麼也沒幹!”

柳向歡:呵!不信!

夜至亥時一刻,周遭萬籟俱寂。

夜幕也是月白風清好時候。

容浠獨坐於書閣,再次將昨日的手稿翻出。

白日裡,自容燦處,也將秦意昭之事探聽清楚。

也是想起來,葉途!

那位自幼養於秦家的,乃是秦意昭母親一位摯友的遺孤。

當年更是不過十三便隨軍出征,戰功赫赫!

正可謂是,少年意氣強不羈,虎脅插翼白日飛!

但……

容燦所言的卻是。

葉途與秦意昭大婚之日,竟徹查出葉途通敵!

葉途更是當眾承認自身乃是靖國血脈,一時之間,群起激憤!

大婚之日,於晉賢侯府堵殺葉途。

誰知,秦意昭竟親自動手,將其一劍穿心,殺夫證道!

而後,僅求腹中孩兒無罪。

朝中眾臣念及其父兄皆兵解戰場,一道稟上求情,後隨眾願。

但豈料,其子出生當日竟然赫然當眾消失。

一併不見蹤影的,竟還有葉途的屍首!

再後來,便有了秦意昭冒充晉賢侯親詔調動禁衛,只為奪回幼子。

以至於無兵攻之資城,至資城被屠城……

而困於資城的王姬,以及,僅攜數位死侍前往的王儲。

二人,也險些未歸……

至此,雖未對秦意昭及其幼子有何處置。

但,卜鹹中人,皆心照不宣……

卜鹹,終是再容不下……

秦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