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丫頭啊,你怎麼知道這裡面還有間休息室啊?你來過?”
是啊,她來過,雖然柏承禹不喜歡別人侵入他的私人領地,但是不知怎麼去而在她睏倦的時候,叫她進來休息。
柏承禹的東西偏重黑色。但是卻又喜歡將房間的燈全部開啟。弄得其亮無比,刺目得很,唐玦來了之後就將燈全都關上,只留一盞床頭燈。
不過這會兒要替也老先生施針。她便將燈全都開啟了。一面笑著作答:“曾有幸來過一兩次。”
葉老先生就嘆了一聲。奇道:“這裡面的資料室已經蒙塵多年了,輕易不會有人進來,你是為了這本書進來查資料的麼?”
唐玦聽了心頭一跳。蒙塵多年?這怎麼可能?幾個月前她還跟柏承禹天天都往這兒跑呢,難不成是老先生不問學校的事情多年,所以不知道?
未免老先生尷尬,她也沒有多追問,很順利地給老先生施了針,又用靈氣調理了他的經脈,老先生頓時覺得渾身舒暢了許多,不由笑道:“你這手絕活兒是從哪裡得來的?經過你一番針灸推拿,身上果真松泛了不少。”
唐玦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說:“老師知道,我哥哥是學醫的,我也對此頗有興趣,不過我更喜歡咱們的國學中醫,也就研究多了一點罷了。”
不過老先生顯然沒有被她這樣的含糊說辭搪塞過去,笑了笑問道:“你曾說那本書是你從你師父的遺物中發現 的,不知令師是哪位醫界大能?”
蘇風吟在解放前是聲名赫赫的,不過近代西醫發達,許多後生晚輩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蘇風吟此人人稱“鬼醫聖手”,救治的人多,同樣的得罪的仇家也多,先前他曾囑咐過唐玦輕易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他的名字,生怕那些仇家的後人給唐玦帶來麻煩。
不過唐玦現在有意要重振玄醫門,並且診所的招牌都已經擬好了,叫做“玄醫堂”,等到過年之後一切手續辦理妥當,就可以開業了。
這時候葉老教授問起來,唐玦倒並不打算隱瞞,只是恐怕葉老教授並不知道師父的名字,她笑了一笑:“不知道老師有沒有聽過蘇風吟這個名字?”
“蘇風吟?”葉老教授果然沉吟了片刻,將醫學界他所知道的成名的已經故去的學者都想了個遍,卻沒有絲毫記憶,但是聽這丫頭的說法,這位蘇風吟應該是很有名才對。他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是哪位高人?”
“我師父在解放前有個綽號,叫做鬼醫聖手,可能老先生沒有印象,我是機緣巧合,才在他老人家晚年的時候得了他的青眼。”
“鬼醫聖手……鬼醫聖手……”葉老先生喃喃地念著,“難道……難道……”他沉吟良久,突然目光如炬地看著唐玦,“你的師父可是那位曾經治好了南方兩省瘟疫之症的蘇十三?”
解放前的某一年,南方遭受敵軍掃蕩,戰場無人收拾,天氣炎熱,爆fā 時疫,蔓延了兩省之多。蘇風吟受軍方一位將軍之託,前往疫區救治時疫,活人無數。
蘇風吟在師門裡面排行十三,所以江湖上人家又稱其為蘇十三。
唐玦聽他提起師父的義舉,心中也是豪情頓生:“想不到老師竟然認識先師。”
“蘇老先生為人俠義,以前家鄉有人得了絕症,總是說如果十三先生還在世的話,一定能夠治好的。想不到你竟然是他老人家的高足。”
“高足不敢當,我只不過是學了師父一點皮毛而已。”
沒有什麼比這個世上還有人記得師父更令人感到開心的了,唐玦很是高興,謙虛了一番,還是給了葉老教授面子,請他和他的研究生們吃了頓飯,畢竟出力的還是這些師兄師姐們。
這些日子學校倒是沒有什麼事發生了,凌雲子自從那是受傷之後也銷聲匿跡了,唐玦倒是能夠安安心心地讀書了,除了讀書還是每天回去練天心子午訣。澹臺靜寧成了她的專職司機,每天會按時來學校接她。
而索朗,唐玧也託關係給他找了家學校上學,免得他惹事,不過他一直纏在手腕上的小飛蛇,未免嚇到別人,唐玦卻是不許他帶到學校去,給找了個籠子關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寒假,考試結束之後唐玦就不再去學校了。雖然學校還有一些活動。她和南宮熠買了去馬來西亞的機票。坐上了飛往南國的航班。
唐玧的工作一向很忙,研究所裡的老學究們因為那次學校中毒時他私賣藥品的事情,對他也頗有一些意見,所以這個時候唐玧也不好請假。再加上賀天敏懷孕了。唐玧忙著見家長和準è 結婚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