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是廢話,只要不瞎,肯定能看見葉晨三人手中什麼都沒拿。
站在葉晨身邊的莫菩提冷哼一聲道“看到人,錢自然會給你。”
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吳春也不怕他們耍什麼花樣,拍了拍手,不一會兒便有兩個大漢架著一個滿臉血汙,身上衣服破破爛爛,尤其是襠部有著一灘刺眼血跡的人走到大廳中央,兩個大漢將奄奄一息的龍逸丟在地上,隨後退到一旁。
葉晨三人見到龍逸此時的慘狀,均是怒火中燒。
莫菩提雙拳緊握,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響,雙目赤紅,死死瞪著坐在椅子上一臉笑意的吳春。
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葉晨皺著眉,冷冷的說道“龍逸是做得不對,但是吳春,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吳春冷笑道“我做的過分又如何?我兄弟的女人被龍逸上了,還不許我給他點教訓嗎?換做是葉公公你的女人被人上了,你會怎麼做?哦,抱歉,我給忘了,葉公公沒女人也不需要女人。”
說罷,周圍的人又是十分配合吳春,發出嘲笑的笑聲。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惹怒了葉晨。
身為男人,身為一個正常男人,被人接連侮辱是太監,豈能不怒?葉晨此時不在乎龍逸的死活了,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是活著,恐怕也是個廢人。
砰。
一聲槍響。
站在吳春旁邊的兩名大漢中的一人眉心中彈,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幾十號爺們抄起刀站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他們混跡黑道數載,都不是傻子,拿著刀跟拿著槍的硬拼,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嘛。
吳春臉色煞白,愣愣的看著對面手握一把銀色手槍的葉晨,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敢開槍。
現在誰要再跟他說葉晨二代大學生,吳春第一個踹死對方。
他媽的,你見過哪個大學生隨身帶槍的?吳春心中暗恨徐子牧,居然沒跟自己說實話,同時也在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笨,能跟徐子牧對著幹的傢伙,又怎麼會是普通人 ?'…'連調查都沒調查就輕易相信了徐子牧,現在想收場,恐怕已經晚了。
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更何況他已經把葉晨得罪死了。
吳春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額頭冒出冷汗,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告訴他敢傷害自己一根汗毛就等著被砍死?吳春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剛說完葉晨就敢開槍打他。
求饒?吳春更不相信被自己侮辱了兩次的葉晨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要是落在他手裡,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成吳公公。
吳春還沒孩子,他可不想做太監。
就在吳春無計可施的時候,更加可怕的現實又一次的出現在了眼前,十幾號荷槍實彈的黑衣大漢從外面闖了進來,槍口直指周圍吳春的手下們,在黑洞洞的槍口威壓下,這些亡命天涯的黑道匪徒放下了手中刀,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尊嚴早已被拋之腦後,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生命更可貴。
吳春看著眼前的景象,知道自己敗了,敗在輕敵上,更敗在盲目的自信。
如果他準備的再充分一些,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
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
眾人望向門口,只見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中年男人生的孔武有力,匪氣十足,跟在他身邊的中年男人則彷彿透明人一般,讓人生不起一絲一毫的注意,就如同隱藏在暗處準備給獵物致命一擊的毒蛇,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的可怕。
見到來人,吳春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他知道,今天自己得救了。
兩個中年男人進門後,誰都沒看吳春一眼,為首的中年男人徑直走到葉晨身前,國字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青,這位小兄弟就是煙雨樓的老闆葉晨吧?”
慕容家第一猛將兼昆明黑道龍頭——吳青。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個極有來頭的笑臉人,葉晨給足了吳青面子,笑道“吳老大的名諱,葉某可是如雷貫耳。”
吳青十五歲出道混到現在這樣功成名就的大流氓,可不會因為葉晨幾句恭維話就飄飄然,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侄子吳青,隨後正色道“葉老闆,那個叫龍逸的孩子的醫療費我來支付,至於吳春,我會帶回去好好教育一番,再帶去給葉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