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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雖然北營經常被偷襲,警戒肯定更嚴密了但是連續這麼多天每天都睡不好覺,士兵恐怕也沒有多少精神。

9月19,一個小隊的慶州軍,趁著夜色,翻過了北營營牆,放到了一批新來的南國兵。

穿上南國兵統一制服之後走入大營之中。

遠遠迎著一隊士兵,那帶領偷襲小隊的隊長大喝:“口令!”

對面迎面而來計程車兵一愣,這一隊的隊長回覆道:“南朝四百八十寺!”

杜牧的唐詩嘛,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這隊長笑了笑,回道:“多少樓臺煙雨中。”

說著兩隊擦身而過。

走出了數步,帶領偷襲小隊的隊長突然發現身邊聲音不對,隨即轉身。

只見對過口令的敵軍竟然抽出了彎刀,抱起長槍,暴起傷人,已經砍到了三個自己人。

那小隊長一急大喝:“撤退!”

當著一對兇悍的老兵將他們逼退到營牆下的時候才哈哈大笑:“告訴你,南朝四百八十寺的下一句是此處省略七個字!”

說著又是一頓砍殺。

這一隊偷襲小隊人數本就不佔優勢。如何能抵抗。那隊長一見情形不對,隨即翻,牆遁走。

有武藝的走了,沒武藝的只能死在這兒了。

那老南國軍士兵才皺眉道:“竟然跑了一個報告將軍。”

這一營守將乃是厲天佑,厲天閏的弟弟,去年才加入南國軍,憑藉夠硬的軍士素養和武藝,加上方天定一直對厲天閏的事情很愧疚,所以厲天佑很快成為了南國軍一名偏將。

厲天閏隨即決定快馬通知陳留。

一匹飛馬,直奔陳留,轉道小石頭村。

鄭州,慶州軍出發前,範致虛書信一封,寫到:天定兄,你我本同僚,兄大破遼軍,乃百年未有之戰果,甚是佩服。中秋之事,深感遺憾,但古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兄之做法,實為偏頗,天下有識之士,恐共唾之。兄慎之。範謙叔敬上。(範致虛,字謙叔)

書信幾近輾轉到了方天定哪兒,方天定已經在到應天的路上了,至於範致虛,卻以在應天城外。

方天定嗤笑,文筆不怎麼樣嘛。隨即回書:謙叔兄,爾籍江南,乃南國之臣,吾順應天意,清君側,奉聖權,兄阻之,是何道理。奈若何,奈若何,一戰之,如何?

範致虛乃是福建人,正是南國如今治下。方天定這樣一句話也算是官面話,算不得真,什麼順應天意,什麼清君側,奉聖權,當然也是套話。

出師有名,先佔個名分再說。

範致虛已經攻打應天府長達兩日,應天府守將杜微與手下謀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因為應天守軍乃是新軍,實在不好守。

但是此刻,方傑帶領的南國起兵已經到了。範致虛雖然攻的兇猛,實則損傷不大,但若是和騎兵硬碰,豈不是自找滅亡?

隨即,五萬大軍北上。

渡過汴河。截斷浮橋。

方傑望河興嘆,也沒有辦法,只得再次抽調一萬人手入駐應天府。

方天定面色不善,這個範致虛不是說十分自信嗎?怎麼連自己的面都沒見著就不見了。

其實他沒有考慮到是自己的緣故。

範致虛常年征戰西夏,知道西夏人不好對付,遼人肯定更難對付,一百年沒有勝果,遼人能好對付?

但是方天定征戰遼國,還沒有吃過大虧,這樣的人,能夠硬打麼?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兵者,詭道也。

自己小心一點,方天定便不敢隨意亂動了。

方天定隨即書信一封:趙氏孱弱,誤國也!

這不是公開造反麼?若說之前還有個清君側的由頭,現在你說趙氏孱弱,不是想要推翻宋庭麼?

沒錯,方天定想的是,既然你們都覺得我要亡宋了,那,宋便亡吧。

隨即書信一封,寄與方臘:建國,國號魏,年號不改,魏賢王。

一個魏字,一個賢字,還不明瞭?

宋,昏庸啊!

第十章 大魏國,大龍旗!

勤王軍已到,勤王軍覺得,方天定是叛逆。那麼,南國也就不需要在隱忍。

一如蜀國吳國的非法建立,建國,不一定是要稱帝的。

建安末年,群臣上書,丞相文治武功,應封王,封王,便可建國。

隨後,劉備孫權先後稱王建國,所謂漢中王,所謂吳王都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