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然如何?你過來幫我穿呀?”
女人聲音似媚,淡吐香蘭,聽的楚孝風的骨頭節都酥了,這人真是天生眉骨,典型的禍國殃民的小妖精。這種人怎麼會甘心在這裡做個小丫鬟呢?楚孝風心中只是閃過一絲疑惑,但如此尷尬的場面,要是讓外人知道,自己拿還有臉見人。
他突然抬起頭,冷冷的說道:“穿上衣服!”一句話猶如九天悶雷,夾雜著無上的威嚴,如同滾滾天雷,直逼而去。女人“啊”的一聲驚呼,卻再也不敢搔首弄姿了,她急忙將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害怕的看著楚孝風。剛才楚孝風那一聲怒喝,她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冒犯了天顏一般,即將被宣判死刑。
楚孝風轉過身去,等待著她穿好衣服,心中卻是“嘭嘭”直打鼓,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說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要不是先前知道他正在和剛才那丫做那事,說不定楚孝風已經把持不住,直接撲上去了。
“你可以轉過身來了,我穿好了。”
一聲輕柔的話音從身後傳來,楚孝風這才慢慢轉過身形,不由的眼前一亮,這女子雖然沒有梳妝,穿的也是丫鬟的衣服,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絕然不同於普通下人。淡掃蛾眉,青絲垂肩,臉犯桃花,是男人看到她,便會激發出最原始的衝動。
“你到底是何人?”
楚孝風幾步略過她,走到裡面,尋找剛才那一絲血腥氣息的源頭,女子好奇的看著他在裡面亂翻,輕輕調笑道:“我是這周府的一名丫鬟,卻不知道這位大人,你又是何人?”
“丫鬟?姑娘說笑吧。在下雖不敢說坐懷不亂,但也頗有自制力,可是剛才明明感到了一股難言的。。。。。。”
楚孝風沒有再說下去,想起自己先前的尷尬,暗道,自己怎麼說起這些來了,真是丟人丟大了。那女子咯咯一笑,淡淡的笑道:“嗯?我剛才還當真以為先生定力超凡呢?原來也是個臭男人,要不要我們好好研究一下床上的學問?”
“你!你。。。。。。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定饒不了你!”
楚孝風的臉上彷彿能滴出血來,漲得通紅,他有些惱羞成怒道。這女人真是不要臉,人倫道德在她眼中恍如無物,渾身散發著一股媚態,完全就是不知羞恥。楚孝風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人,就算是青樓的窯姐,怕是也沒有此人風騷吧。
“哎吆,別生氣呀,我這不是和你鬧著玩麼?看你那著急的模樣,姐姐我多傷心呀。”
女子“咯咯”一笑,頓時又是滿室春分,楚孝風乾滿轉身不去看她,這丫的太誘惑人了,穿著衣服比沒穿衣服時還要命!楚孝風低頭趴在地上,仔細的分辨著那一絲微弱的氣息。突然他發覺,床底下的土質十分鬆軟,好像被動過不久。
他眉頭一皺,急忙走到屋外,將菜頭和窩窩叫進來,兩人急忙衝進屋中,在楚孝風的致使下,將那張小床抬了出來,果然床底下一片新拋動過的泥土,仔細一看,那泥土上竟還有一絲絲紅色的血跡。見到如此場面,菜頭和窩窩他的腦袋嗡的一下,難道。。。。。。
見二人登時呆若木雞,楚孝風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拿出點氣概來,誰說這裡面埋得一定是人呢?說不定是什麼動物家禽之類的。”
菜頭和窩窩頭的臉色這才微微有些緩色,二人急忙上前,拼命的挖著泥土,剛剛挖了一會兒,菜頭突然“哇”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就見一隻人手漏了出來。楚孝風急忙上前摸了一下人手的溫度,低聲說道:“身體還有餘熱,也就是死了幾個時辰而已,應該是今天死的!”
站在一旁的女子見狀,臉色驟然一變,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和周星星辦事的地方,地下還埋著一具死屍。想到此處,女子踉蹌的後退了幾步,緊緊的貼在牆壁上。而窩窩頭則直接放聲痛哭起來。
楚孝風皺起眉頭,輕輕的將死人臉上的土去掉,露出一張慘白的人臉。而她的脖頸處,則露出兩道深深的痕印,這分明是被人勒死的。楚孝風轉身看著已經面無人色的三人,低聲說道:“看此女子身上的衣服裝扮,應該是府中的丫鬟,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楚孝風一邊說,一邊逼近女子,女子惶恐的搖了搖頭,哪還有剛才的風騷搖曳,只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楚孝風見狀,轉身對著菜頭和窩窩頭說道:“挖出來,抬到外面!”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女子見楚孝風走了出去,急忙跟上,她可是不想再呆在這裡了。
第一百一十章 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