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李淳鋒撓了撓頭,純真的望著鬼谷,他一臉期待的說道:“師父,我也想去參加論道大會,雖然我這是第一次跟您來,可是總也不能空手而歸吧?”
聽了李淳鋒的話,不光是鬼谷,就連半癲也瞬間對這個小孩刮目相看。心中更是羨慕鬼谷有福氣,能夠收到這麼好的弟子。鬼谷哈哈一笑,摸著李淳鋒的頭說道:“也罷,你就試試這問道橋吧,看看你小小年紀,能夠答出些什麼東西吧。只是,你一定要記住,只要腦海中有人讓你離開,你必須馬上轉身回去。”
“嘻嘻。。。。。。謹遵師父法旨。”
李淳鋒見鬼谷同意他走上問道橋,高興的圍在他身邊蹦蹦跳跳。這一幕頑童的形象,讓楚孝風有些婉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有誰想到,這個調皮可愛的孩子就是將來的李神仙呢?
“此橋一次只能透過一個人,那貧道就先過去了。”
鬼谷對著幾人微微施禮,而後再次叮囑了一下李淳鋒,便悠然的踏上了問道橋。就在他身形剛剛踏上石橋的瞬間,他整個人突然一閃,頃刻間失去了蹤跡。楚孝風看的目瞪口呆,難道他掉下去了?
見他這副表情,菱悅掩嘴偷笑,半癲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沒有說話。二人對視一眼,便也走上了石橋,楚孝風還沒反應過來,鬼谷、半癲、菱悅三人已經消失在了時橋上,看著躍躍欲試的李淳鋒,楚孝風又是一陣苦笑。
李淳鋒見自己的師父和兩個師叔都已經走上了石橋,他迫不及待的對著楚孝風施了一禮,而後一躍而起,落到時橋上,瞬即消失不見。楚孝風猶豫的在石橋前走了幾步,試探性的將腳放到石橋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看著底下那無盡的深淵和濃濃的雲層,楚孝風使勁嚥了咽口水,心道:難道就止步不前麼?只要過了這座橋,我就有可能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難不成我連個小孩子都不如麼?
想到這裡,楚孝風不再猶豫,一腳踏在時橋上,就在他雙腳剛剛踏進石橋時,突然周身霧氣朦朧,瞬息霧氣散去,再看看四周,哪有什麼石橋,只是一條蜿蜒小道,眼神向遠處。小道四周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果樹,清香宜人。
楚孝風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這才大著膽子繼續向前走。
“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困苦,問干戈風波幾時休?”
楚孝風才走出幾步,就聽到一道蒼遠的聲音傳來,似是在身邊,又好像在天際。他四下看了幾眼,發現並沒有任何人影,知道這便是問道橋的第一問。
楚孝風略微思索一下,朗聲說道:“一切為民,天下可平!”
“過!”
聽了楚孝風的話,那聲音淡淡的說道。楚孝風對著自己的前方微微施禮,而後緩步徐行,繼續向前走去。
不知不覺,楚孝風走到了二仗遠的地方,他停下腳步,等待著第二個問題。果然,不出片刻,那道聲音再次響起:“當世人心不古,爾虞我詐,問何以子孝父賢開盛世?”
楚孝風眉頭一皺,突然心中一痛,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大哥。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坐在地上,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如今想到自己的父皇,自己還是沒有半分恨意,即便是自己的大哥,自己也從未想過要對他怎麼樣。
為何自己就不能像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和父母一起歡愉,和兄弟姐妹一起嬉戲。自從自己記事起,自己就開始陷入各種各樣的危機中,而製造危機的恰恰都是自己的親人。自己一步步成長,也在成長的過程中褪去了純真,換上了狠辣的皮囊。
非要讓自己一家人相互算計,相互殘殺,這樣才是帝王的道路麼?若是如此,這個帝王還有何意義?豈不是家破人亡的象徵?
不,帝王是天下的主人,是百姓的福音,怎可是個殘暴昏庸之輩。既然父皇無法改變大周,那就讓我來改變帝王的命運。
想到這裡,楚孝風緩緩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百年大計,教化為本。”古人云: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谷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
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癢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