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不知道怎的,竟然來到了五十年前,而面前的這個小鬼,就是自己的師父張御醫張恆源,看著這個和張御醫十分相似的稚嫩面孔,楚孝風嘆了口氣,坐在了桌子上等待著他把吃的東西端上來。
不多時,張恆源把一盆稀粥端到楚孝風的面前,呵呵笑道:“先生,請您用餐。”
這小子之所以會如此尊敬楚孝風,是因為在他剛要喊人的時候,楚孝風情急之下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穴道,這一手,讓他感覺楚孝風就是神人,說什麼也要拜楚孝風為師,不過楚孝風可不敢答應,而且在詢問後,令他差點驚訝的下巴頦都脫臼了,這小男孩竟然是他的師父張御醫,只不過此時的張御醫還是個孩子。
看著碩大的碗裡幾乎沒有幾粒米粒,楚孝風眉頭一皺,再看看張恆源那單薄的身子,心中更加疑惑,輕聲問道:“難道在宮裡做事,不給飯吃麼?”
張恆源聽了楚孝風的話,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師父,您就先將就一下吧,等我成了一名真正的御醫,我一定給你弄好吃的。”他小心的看著楚孝風,生怕楚孝風直接奪門而去,而他也喪失了一次學到真本領的機會。
“成為真正的御醫?怎麼?你現在還不是御醫麼?”
楚孝風聽了他的話,一愣,也不明白自己這位小師傅,說的是什麼話。張恆源低下頭去,臉上的神色更加沮喪,他低聲說道:“我已經連續考了三個月了,依舊沒有透過考試,要是再不能透過,那我就只能被趕出皇宮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本來就是這宮裡的御醫,可是他得了重病,不能繼續賺錢了,要是沒有錢,我爹他。。。。。。”
張恆源說完,又蹲在地上哭泣起來,聲音比之以前還有大上了幾分。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楚孝風微微一笑,彷彿看到了當初自己無助的時候,張御醫曾經說過,做人可以哭泣,但絕不能放棄!
他走到張恆源面前,嚴肅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記好了,做人可以哭泣,但絕不能放棄!到底你們的考試題目是什麼,可以和我說說麼?”
張恆源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怔怔的看著楚孝風,倔強的抬起小腦袋,使勁點了點頭,強忍著內心的委屈,將自己的考試內容說了一遍。楚孝風聽了張恆源的考試內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他的考試內容竟然是給一群豬治病,要是治好了那群病怏怏的豬,那他就有資格進入皇宮御醫院進修,並且成為見習御醫。
那頭豬本來一共二十幾頭,經過這段時間,已經死了十八頭了,要是所有豬都死了的話,那張恆源算是徹底沒有機會了。
楚孝風從懷中拿出三十六根銀針,依次擺在桌子上,對著張恆源說道:“小子,我來教你一套針法吧。”
“教我一套針法?您。。。。。。你說的是真的麼?”
張恆源激動的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興高采烈的轉來轉去。楚孝風便把當初他交給自己的那套《天針刺脈》,一一傳授給了這位張恆源,張恆源可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套針法,讓他名聲大動,成為宮廷第一御醫。
教授了大約三個時辰,楚孝風將全部“天針刺脈”的手法仔細的教給了張恆源。等到他也基本掌握的時候,他忽然訕訕一笑,摸了摸頭說道:“那個。。。。。。那個先生,我該怎麼稱呼你呢?你教了我這麼多東西,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張恆源抬起頭,笑著望向楚孝風,楚孝風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其實,這是藥王孫思邈。。。。。。”話音未落,就見門外閃過一道黑影,楚孝風猛然一驚,急忙將張恆源按在地上,看著那道黑影一閃而過,楚孝風皺起眉頭,那個人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他卻是能夠確定,這個人他十分熟悉。“你呆在這裡,我去看看!”
楚孝風甩下一句話,悄悄的開啟房門,朝著外面追去,只剩下一臉疑惑的張恆源。“藥王孫思邈?原來他的名字叫做藥王孫思邈呀。”張恆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聲的念道,而後攥了攥小拳頭,坐在桌子上,將楚孝風沒有吃完的稀粥端了起來,摸了摸早已經餓扁了的肚子,一股腦的吃了下去。
楚孝風走出房門,便飛身躍到屋頂,就見遠處一道黑影急速的朝著一處樓閣奔去,那身形極其矮小,楚孝風皺起眉頭,之所以能在那種速度下依舊可以開到他的背影熟悉,就是因為他的身形矮小至極。
“媽的!難道是倭刮國的駝子不成?”
楚孝風爆了一句粗口,也跟著快速朝著那邊走去。大內皇宮中,森寒的建築折射著皎潔的月光,楚孝風悄悄的將身體貼在屋頂上,就在他剛剛穩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