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更重。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真是好名,真是好名。”
司徒刑端起前方酒樽,一口飲幹,有些讚歎的說道。
侍女臉頰赤紅,雙手托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滾燙。看的黃子澄暗暗發笑。
“真是好詩,好詩。”
叫做夭夭的侍女有些害羞的低垂著頭,小心的給司徒刑填滿酒樽,最後更是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立在司徒刑身側。
“知北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黃兄浪跡花叢,才是真正贏得青樓薄倖名。”
司徒刑有些調笑的說道。
胖乎乎的黃子澄也不在意司徒刑的調笑,放下酒盞,用肉呼呼的手掌隨意的摸了一把嘴上的酒水。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又有些神秘的湊到司徒刑近前小聲說道:
“知我者,司徒兄也,孔聖人曾曰,食色性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邊去。”
司徒刑有些好笑的推了黃子澄一把。
“不過這裡的酒水真是不錯!”
司徒刑端起酒盞,品了一口,眼睛陡然一亮,對黃子澄小聲說道。
“那是自然,這些酒可是十年陳釀,一般場合根本喝不到。”
黃子澄暗暗的給司徒刑樹了一個大拇指,兩人看著四周高談闊論,吟詩作賦的眾人,非常默契的拿起桌前的酒盞,又痛飲一杯。
司徒刑盤坐在末席,偏遠的角落向來不引人注意,耳根難得的清淨。
黃子澄名聲更差,也不想被人發現,自然求之不得。
拒絕了侍女的服侍,司徒刑和黃子澄兩人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等其他人注意到他們,流水上的酒水已經少了多半。
司徒刑一杯接著一杯的暢飲,詩會剛進行一半,就有些微酣。索性敞開自己的衣衫,讓清涼的風吹拂。
黃子澄頭上冒出微汗,也有樣學樣,不停的扇動衣衫,試圖讓自己變得涼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