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紮營!”
“休要大意!”
“知北縣可和其他地方不同,府兵可是出名的精銳。。。”
張子健身體坐在椅子之上,眼神幽幽的看著火盆。
火盆之中的木炭已經燃燒殆盡,並沒有煙氣,只留下通紅的炭火閃爍,讓整個營帳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大人,知北縣的府兵精銳!”
“難道我等就差了不成?”
“屬下可是聽說,那司徒刑可是一個非常霸道的人。”
“上任伊始,就將原先的縣尉牛泓趕出軍營。。。。。”
“並且,將以前的四大校尉如數罷免,現在的校尉都是他自己人。”
“行事如此霸道,我就不信,他手下人就沒有一絲絲怨言!”
劉洪見張子健誇獎知北縣府兵,臉上不由的升起一絲不服氣,大聲的嘟囔道。
“哼!”
“小心總是沒有大錯!”
“你去將其他幾個校尉喊進來,我們一起研究下。”
“不知為什麼,本將心神總有不寧,可能有什麼是咱們漏掉的!”
張子健看劉洪滿臉不情願的模樣,心中頓時有氣,面色有些不渝的訓斥道。
“諾!”
見張子健發怒,劉洪不敢在小聲的嘟囔,急忙低聲稱諾,轉身向大帳之外走去。
張子健站起身形走到沙盤之前,仔細的觀察。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他心中不知為何,一直隱隱的有幾分不安。
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戰事上要出問題?
按照道理說,不應該啊!
知北縣府兵只有五千人,而自己這裡,足足有八千人。
就算知北縣府兵精銳!
也絕對不會是八千人的對手。
畢竟,這一片都是荒野,沒有山丘,也沒有溝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憑藉的地理。
但,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自己為什麼心中會這麼的不安!
“大人!”
“我們都來了。。。”
沒有過多久,大帳再次被人從外面掀開。
幾個身穿甲冑,全身沾滿雨水的校尉依次進入。。。
八個校尉,統帥八千兵馬!
外面也有人戲言,這八個人是張子健手下的八大金剛。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八個人都非常的有能力,足以獨當一面。
否則,張子健也不會安心的將軍隊交給他們八個人。
“都來了!”
“不知為何,本將心中一直有幾分不安!”
“你們也過來看看,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張子健和每一個眼光交錯之後,這才輕輕的點頭,示意大家來到沙盤之前,滿臉肅穆的說道。
“此地是一片荒野,根本沒有什麼地理可憑藉!”
“而且,我們兵馬足足有八千,對外號稱過萬,知北縣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翻盤的機會!”
劉洪站在沙盤前觀察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疏漏,這才甕聲的說道。
“是啊!”
“大人,劉校尉說的是!”
“這裡根本沒有可以埋伏的地點。”
“兩軍交戰,憑藉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我們的兵馬遠超知北縣等人,就算司徒刑是難得的俊傑,也絕對沒有可翻盤的機會!”
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重重的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你們也都是這麼想的?”
張子健高居上首,好似鷹隼一般的目光環伺四周,面色沉穩的問道。
“諾!”
“諾!”
“諾!”
眾人雖然感覺張子健有些小題大做,但還是同時重重的點頭,滿臉自信的說道。
“既然如此!”
“那麼你們就返回營中,操練整頓兵馬,等明日雨停了,隨本將一起衝殺。”
“一定要將知北縣府兵如數斬殺!”
張子健見眾人都是相同的意見,也是輕輕點頭。
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營帳四周安插暗哨!”
“巡邏也要加強,一定要防備知北縣的人藉助雨天,視線不清的時候偷襲營地!”
“諾!”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