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膽敢背叛家族!”
“那司徒刑究竟許了你什麼好處?”
胡御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風輕雲淡的呂太公。
如果不是呂太公和司徒刑裡應外合,這些武士被毫無聲息的制伏。
其他人的面色也是大變,眼睛中都流露出震驚之色,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呂太公竟然關鍵時刻在背後發難,絕了他們的後路。
這樣他們如何能夠不怒?
“究竟為什麼?”
“為什麼如此做?你們呂家也是地方豪族一員啊?”
“如此做,對呂家又有好處!”
呂太公眼睛沒有絲毫的變化,靜靜的看著滿臉暴怒的王石,胡御道等人。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有些諷刺的說道:
“同氣連枝?”
“諸位在說笑吧?”
“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的心思。”
“你們李家,胡家,白家,哪一個不是對呂家虎視眈眈,恨不得吞之而後快。”
胡御道,白自在等人臉色不由的微變,這的確是他們的計劃。
李家,白家,胡家,王家等聯合起來,好似群狼狩獵一般,想要利用各種方法拖垮呂家,分食呂家。
李家娶呂家長女就是計劃的第一步。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們才聯合起來共同施壓,逼迫呂家嫁女。
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呂家竟然和司徒刑聯手,在背後陡然發難。
棋差一招!
真的是棋差一招!
想到這裡,王石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可惜懊惱之色。如果提前下手,肢解了呂家,就不會有今日的被困之險。
“哼!”
“以為如此就能困住我等?”
王石和胡御道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重重的點頭。
轟!
胡御道的寬大的腳掌重重的砸在青石地面之上,粗壯低矮的身體好似肉球一般向外重重的撞去。
王石的身體也是高高的躍起,手掌好似羽翼一般自然下垂,好似一頭神俊的灰鶴,又好似一支離弦的長箭,帶著呼嘯的風聲陡然射出。
香象渡江!
靈蛇步伐!
八步趕蟬!
其他家主雖然沒有胡御道和王石動作那麼迅猛,身體也頓時竄出。好似靈猴一般藉助大殿的佈局向大門衝去。
司徒刑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眼神有些發怔,好似根本沒有發現胡御道他們的驟然發難,又好似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沒有人阻攔,王石等人的速度極快。
不過須臾的功夫就竄出百尺距離,臨近大門。
“這!”
呂太公的眼睛不由的收縮,一臉的震驚。但是等他真正反應過來之時,王石等人已經臨近門口,只要縱身一躍就將會出了大殿範圍。
“快阻止他們!”
“一定不要讓他們逃脫!”
呂太公眼睛收縮,一臉的驚容。
只要逃出大殿,和外面的勢力匯合,胡御道等人那真是虎入深山,猛獸脫匣。
不僅對司徒刑是一個隱患,就連呂家也會遭受連累。
想到這裡,他再也沒有猶豫,腳掌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青石鋪成的地面頓時被踩出一個深邃的腳印,身體蜷縮成一團,好似一隻機靈的老鼠瞬間射出。
靈鼠偷油步伐!
司徒刑看著呂太公的步伐,眼睛不由的一縮。
呂家的底蘊真是深厚,竟然有這等上乘步伐。
傳說中有一種靈鼠速度極快,最喜歡偷廟裡的燈油。為了防備靈鼠偷油,廟裡的主事將燈油點燃,讓油燈的四周變成火海。
但是令人感到震驚的是,饒是如此,靈鼠也能瞬間穿越火海,不僅避免被火焰灼傷還能偷得香油。
後來有武人,觀察這種老鼠的行動,創立了一門非常靈巧的步伐,叫做靈鼠偷油!
後被皇家收錄在武庫,民間難得一見。
沒有想到,呂太公竟然懂得這門步伐。
呼!
呂太公的身形好似靈鼠一般跳躍,瞬間就出現在李承澤等人的背後。
他的手掌大張,五指微曲,好似鷹爪,又好似鉤子一般向他們的後背重重的拍落。
胡御道等人看著近在咫尺的殿門,臉上不由的流露出得意慶幸之色。
司徒刑還是年輕,經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