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花神祇怕是用情至深,情根深種,珏翎公主那個誅殺之舉才是引發仙魔之戰的關鍵。
「那白狼真可憐……鳳曦,你別去絞殺他。」萱草緩緩地伸手擁住朱雀溫暖的身子,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若是也有誰將她推下誅仙台,他該會多孤獨?
只怕又會回到過去那副清冷孤寂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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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與青龍再遇
天庭四大元帥率領三十六天將下凡去了銀貞山,非但沒能阻止魔王的覺醒更是被傷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
到底是妖魔凝聚的山體,又是凡間的地方,不可能明目張膽顯形大戰。
所以,天兵天將有所忌諱,怕誤傷人類觸犯天條,妖魔卻是肆無忌憚,全力反擊,藉著魔王覺醒計程車氣大勝了一場。
玉帝怒火攻心,險些下令不顧一切令人對銀貞山狂轟濫炸,教那些狡詐陰險的妖魔一窩端了,幸得眾仙及時阻止,才未能釀成大錯,否則六御之上還有三清,只怕玉帝也要大受責罰。
天宮誰人不知道玉帝是因珏翎公主的死對魔王懷恨在心,恨不得讓他灰飛煙滅,可天尊指出魔王與花神包括珏翎皆是因情劫纏繞,罪不至此才對其封印,永世不得再現世。
只是沒有料到魔王在妖魔界的影響力與號召力如此之大,這兩萬年,竟是讓他們聚集了兩萬顆內丹與上成修為解除了他的封印。
朱雀依然每次會像徵性地到殿上一聚,也不過是喝些酒釀便抱恙提前退場,回朱雀宮陪萱草閒聊八卦。
這日,五斗星君自南天門向下觀望,發現凡間北部銀貞山一帶有濃濃妖氣擴散,赤黑一團散至整個山頭,那山體半山腰更是無故坍塌成一個大坡,似是魔王已經覺醒。
玉帝心慌至極,命青龍前去請五方五老來商議降妖除魔之事,朱雀無法提前離席,只耐著性子聽著眾仙瞎侃。
那魔王原是靈寶天尊太上道君的弟子,名白瑜修,即便是靈獸出身卻從未做過坐騎,也是高傲尊貴的身份,如今窩在凡間順利破了封印,自然是不屑再逗留,只怕這會兒早已回了魔界。
他一旦覺醒復甦,吞了那兩萬顆內丹,吸收了眾妖提供的修為,哪裡還能是普通天將能奈何得了的?
何況,魔界本就不適合仙者長待,妖氣太重,會侵蝕仙體,留得越久便是越虛弱,雙方打鬥起來,白瑜修只需耗時便可完勝。
如今再派誰去降妖除魔,定然已是不易。
朱雀心中明白,他料想眾仙也是知曉其事,只礙於玉帝沒敢直言而已。即是如此,那他也就隨大家一起裝糊塗。
再則,他早已許諾萱草不會去對付那白狼魔王。
只是想起上次在千伏山,那母狼王要奪他的元丹只怕也是為了助魔王覺醒,心中稍稍有些不快。
青龍請了五方五老準備回殿上,卻被六仙女攔了下來,告知他孩子丟了。他們的孩子雖說已有幾百年歲,卻因原形是龍,成形較慢,如今還只是個兩三歲孩童的身量。
六仙女早已稟了王母要尋孩子,故而免了青龍去殿上議事,他本就是四方神之一,不算在天庭的武力之內,為玉帝的外孫缺席也是情有可原。
此時,萱草正坐在朱雀宮的圍牆上,雙腿掛在外邊搖晃,視線停留在朱雀離開時的方向。
因被禁足不得出門,她也只能坐在牆頭等他回來。
哎,她是萱草又不是紅杏,朱雀竟是不准她跨出圍牆一步。
過了朱雀每日回宮的時辰,萱草便等得不耐煩了,摘了身旁枝頭的重瓣桃花一片一片扯著玩。似乎是粘他成習慣了,沒有他在,再八卦再新鮮的東西她都覺得無聊至極。
「姐姐,姐姐……」
一個軟軟的嗓音從萱草的腳底下響起,奶聲奶氣地聽著格外親暱。萱草將雙腿一抬,俯首望去,這才發現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扶著牆壁抬頭看她。
那胖乎乎的小臉和圓圓的腦門上還散落著不少她撒下的桃花瓣,漆黑的眸子微微彎曲,帶著單純無暇的笑意望著她,紛嫩的紅唇肉嘟嘟地砸著,一句句喊著姐姐。
「咦,這是誰家的孩子?」
萱草扯了手中幾朵桃花的所有花瓣,一股腦如天女散花般對著孩子撒了下去,看他揮著短胖的小手去接,可愛得讓她很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