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揮了下手說:“好,祝你成功。”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感慨不已。
這個老東西為了他兒子可真是甘腦塗地,他是個好父親嗎?
崔浩宇在黃金海岸小區買了一套房,和楊豆豆住了進去。
轉眼已是十一月,眼看就到了周靜宜生產的日子,雖然她沒有通知我,但我還是很熱情地打電話給她,問要不要我去那邊陪她。
“不用了,你來能起什麼作用呢?生孩子是女人的事。”
周靜宜的話讓我心寒至極。
她肚子裡懷的絕對不是我的孩子,否則她不會拒絕我陪同。
我默默地掛了電話。
程藝莞看出我不高興,問:“哥,你這是咋的了?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了嗎?”
我搖搖頭,這樣的話說出去只能讓人笑話。
這段時間她暫時在家裡休養,讓置換的面板適應氣候的變化。
“是不是你們兩口子吵架了?不會是因為我住在你家的原因吧?”
女人的敏感是來自心靈的感應。
我說:“怎麼會呢?你為我們做了什麼她不是不知道。他是關心我,不讓我太辛苦,說她生產不用我去京都陪她。”
“那就好,哥,你說嫂子這次生的是女兒還是兒子?”
我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氣乎乎地懟了她一句:“是兒子是女兒和我有屁的關係?”
可能是我的樣子太嚇人了,她愣了下,然後轉身去上自己的房間。
這一天,崔浩宇突然臉色失色地找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一把將他揪起來,問:“是你媽死了還是你爸死了,哭的這麼傷心?有時間就趕緊回家去,在我這裡號叫沒人聽得見。”
他一把抱住我說:“都這會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好奇地問:“到底出啥事了?你就直說,別他媽的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