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倒是蠻有骨氣。
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佩服她。
她和當下社會的大部分女子不一樣,不畏權勢,很是難得。
“謝謝你,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宋玉芳笑了,說:“我還以為你會怪我,你不生氣就好。還有,要是我們老闆問起來,你一定要替我說句好話。”
“沒問題,你這麼怕他嗎?”
“也不是,老闆吩咐的事我沒做到,心虛。”
我笑問:“你什麼沒做到?你不是做的很好嗎?”
宋玉芳說:“是嗎?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現在沒事,我能不能回去?”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出去攔車太不安全了。
“你家住在哪裡?遠不遠?”
“離這裡有十多里地,我打的好了。”
“這麼晚了,你出去打車也不安全,就在這裡住得了。”
宋玉芳為難地說:“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我下了床,說:“我睡沙發好了,你辛苦一天,肯定也累了,躺床上休息。”
宋玉芳猶豫了下,說:“這合適嗎?我們老闆讓我照顧你,結果卻讓你睡沙發?還是我睡沙發好了。”
“絕對不行,你替我做了這麼多,讓你睡床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已經睡夠時間了,也沒瞌睡了,我就躺在沙發上養養神。”
我說著就往沙發上一倒,她略顯為難了下,就躺床上去了。
我關了燈,外面高樓上的燈光照進來,屋子裡很亮。
沒過多大一會,就傳來宋玉芳均勻的呼吸聲。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已經沒有過夫妻生活很久了,我也是個有正常生理要求的男人。
我在想,如果我不顧一切地上了床,她會反抗我嗎?
有好幾次,我實在難受的不行,甚至站起身來脫去腳上的拖鞋朝床走去,可臨到了跟前我立即就勸誡自己,犯一次錯就夠了,何必繼續犯錯。
折騰了幾次之後,我也進入了夢鄉。
一睜眼睛,就看到面前的茶几上,放著煎雞蛋、牛奶等早餐。
而宋玉芳早不見了影。
早餐旁邊,是一張留言條:
何總,早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我去上班了。
我期待能在留言條下留有她的手機號碼,遺憾的是,沒有。
我匆匆填飽了肚子,去前臺辦理退房手續,發現已經退過了。
我來到自己登記的酒店,辦理了退房手續,開車直奔省人民醫院。
檢查結果:我和何東東非親子關係。
兩次鑑定,結果截然不同。
我一點也不吃驚,這種結果蔣碧雲已經告訴我了,可恨的是顧曉曉,竟然讓人在鑑定書上作了文章。
我將報告單拍了照片存在手機收藏夾中,然後直奔北唐。
我倒要看看,顧曉曉如何面對我。
一進北唐,我就給顧曉曉打了個電話,約她去新開的悅來酒樓去嚐嚐菜品。
顧曉曉很是吃驚,問我是不是哪根神經發病了,自己家開著飯菜還要去外面吃。
我說那能一樣呢?自己家裡的飯菜都吃膩了,自然想去外面吃換個口味,這好比一個男人天天面對自己老婆,時間長了會產生審美疲勞。
顧曉曉說:“別給吃飯找理由了,行,你發個定位,我馬上去。”
我說:“陝北燉鐵鍋,十二點不見不散。”
我覺得確認了我和何東東的關係,我應該慶祝一下,慶祝我一個時代的終結,一個新生活的開始。
從此,我再也不會對那個孩子產生一絲一毫的愛意,他是顧曉曉說謊的代言。
我不知道她懷何東東的具體時間,但我敢肯定的是,她是先懷了楊方舟的孩子後才接觸的我。
我記得她當時的裝扮是十分的好看,要不然我也不會不顧一切愛上了她。
現在看來,她這種奉子成婚的作法是是對我最大的諷刺。
孩子是在我們結婚後六個月出生的,她告訴我孩子是早產兒。
我記得當時婦產科接生的醫生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現在想想原來是她們在同情我。
顧曉曉來的很準時。
我發現她的穿著更加的講究,人也顯的格外的好看。
“喲,你一住回孃家就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