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判。
過了很久,鄭可想終於轉過了頭來,忽然手一伸,準確的就捏住了我的鼻子。這下她可是真用力,死命地扭著,氣呼呼地道:“真是沒見過象你臉皮這麼厚的男人,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不怕老天打雷劈死你嗎?”
我不敢掙扎,忍著疼,卻認真地道:“鄭姐,就算老天會打雷劈死我,但我還是要這麼說。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您要是認為……哎呀呀,疼!疼!”
鄭可想咬著牙,幾乎都快要把我的鼻子給扭下來了。氣急敗壞的,她忙就叫道:“不許再說了,這樣的話,以後一個字都不準再提!”
我是想說,可是現在我已經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身體前傾,臉色通紅,幾乎以為我的鼻子馬上不保。
鄭可想見我這個樣子,下意識的就鬆了手,我則立刻捂著我的鼻子,就把頭埋在沙發上,老半天都緩不過勁來。也不知是不是鄭可想心疼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那隻手又輕輕的撫上了我的頭髮,低聲一嘆,道:“小俞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男人好色花心我能理解,但一個男人,也得有責任感啊!你既然已經和可人好了起來,怎麼可以還對別的女人動歪腦筋?”
我捂著鼻子,這時才稍稍的緩過了一點勁。抬起頭,抹著因為鼻酸而溢位的眼淚水,苦笑一
聲,道:“鄭姐,在我和可人人好起來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你和可然了。這跟責任有什麼關係啊?那時候,我都不知道會成為可人的男朋友呢!”
鄭可想只好翻白眼,無語了一會兒,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腦殼,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