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深吸一口氣,知道接下來終於輪到自己的事情了,把之前原主的記憶完整沒有新增刪改的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 “對了警察同志,我在被打暈前聽到李向東和溫紅霞兩人的一句話,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 “什麼話?” “我聽到溫紅霞說,不行,方旭可是知青,一個知青莫名其妙失蹤肯定會引起不小的震動,你以為像山上那個牛老二.......後面的話我就沒聽到了。” 陳建國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作為老刑警的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這句話代表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他們之前還犯下過人命案子?你確定嗎?人命案是惡性案件,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一聽這話,就連方旭也不由心中搖頭不已,這件事他可不確定,就算確定也不能說必須讓警察去調查才行。 “不確定,我就是暈之前聽到她說了這麼一嘴,是不是真的還得警察同志調查過才知道。” “嗯,知道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好好查,儘快給你個答覆。” “那......警察同志,能放我出去了嗎?” “想什麼呢?你的嫌疑還沒洗清,不可能出去不過在我看來你這點事兒,很快就能查清你小子就在局裡待兩天。 每天包吃包住還不用上工掙工分,天下哪找這麼好的事情?你還不知足?”陳建國難得的開了句玩笑。 只不過這玩笑卻聽的方旭苦笑不已:“建國同志,這沒事兒吃國家飯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啊!這一鬧,我今後可就難以做人了。” “你還怕這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回城的通知已經下達了吧!?” “嗯,三個月後調回城市。” “放心吧,到時候經過調查你是冤枉的話,公安機關肯定會給你做主的。” “好,那就多謝陳警官了。” 因為方旭幫助警方破獲特大柺子案的原因,警察局裡沒有一個拿他當犯人看的。 就算有罪那也得等調查後才能確定,很快昆城警局就成立了天平公社流氓案調查小組。 因為這件案子可能牽扯命案,陳建國作為組長在暗處秘密調查,其餘五名警察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 這五名老刑警化裝沒有通知公社領導直接潛伏進太平公社開始秘密調查,陳建國則穩坐釣魚臺,柺子案已經告破,新聞鋪天蓋地的宣傳出去。 陳建國相信,如果李家真做賊心虛的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找上他,他也想借此機會好好看看,這李家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果不其然,李昆生沒有讓陳建國失望。 就在柺子案告破的訊息宣傳出去的第二天晚上,李昆生入獄而至。 這次陳建國讓張彩慧提前去準備了幾瓶二鍋頭,經過前一天的調查陳建國知道張老頭平常快飲酒,這次正好藉助這個機會好好探一探他的口風。 “大伯您看您......來就來吧,怎麼又帶了這麼多東西過來,按道理說應該我們這些晚輩去看您才對。”陳建國熱情的把李昆生迎進家門。 對於陳建國的熱情,李昆生並沒感受到有多麼的詫異,只以為是之前送的禮起了效果。 “嗨~你們年輕人工作忙,而且建國你可是公家的人,能理解,能理解。” “可不是嘛,這段時間案子實在是太多了,先不說這些大伯來咱們喝一杯。” 陳建國直接開啟了灌酒模式,李昆生多次想要開口詢問都被他以喝酒不談工作為由搪塞了回去。 直到兩瓶酒下肚,李昆生整個人腦袋都有些迷糊的時候,終於硬著頭皮開口道: “建國啊,柺子案已經破了,前面的和你說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陳建國心中一喜,終於來到正題上了。 隨後陳建國裝作同樣喝醉酒的模樣,紅著一張臉說道: “大伯不瞞您說,這事兒........唉!還是不說了,咱們喝酒。” 又是一杯下肚,李昆生實在受不了這種彎彎繞開口道: “建國你這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可不是嗎,太平公社的案子已經正式開始調查了,我當時也想打報告參與調查,結果.......” 陳建國這說話說半句的樣子,讓李昆生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建國是出什麼紕漏了嗎?有什麼需要大伯幫忙的你儘管說,我義不容辭。” “唉!實話說吧,大伯這件案子對於警察來說調查起來簡直太簡單了,而且這對同志們來說簡直就是白來的功勞,沒好處誰會讓出來啊,我這也是......” 這下李昆生聽明白了,這是要好處呢,雖說又要出血不過能夠將公家人綁在自己的這條船上,那對自己和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來說無疑是多了一把保護傘,這點錢他還是願意出的。 “建國啊,不是大伯說你遇到困難怎麼不和大伯說呢?不就是點好處嘛,放心大伯給你拿。” 說著李昆生又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紅布包直接推到陳建國面前。 “大伯這是......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不行,絕對不行!” “我們一家人怎麼能說兩家話,拿著!這件事還得拜託你,務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