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學究眼裡還是在普通學生眼裡,他是當之無愧的墮落大學生,學了近百門課程,只參加了十幾科的考試,但考出的成績卻高的駭人。
張雅和東方嫣然隨著一大幫女同學去B市最大的皇家園林遊玩,這也是這群女生畢業前的最後一次聚會,一群女生遊玩自然少不了護花使者,但郭飛宇沒有去,他受不了班上那群唧唧喳喳的女生,代他護花的是幾十名隱藏在暗處的保鏢。
郭飛宇穿著紅色T恤、深藍的牛仔褲,一身休閒裝扮的他在網球場與李磊打了半個多小時網球,李磊汗流浹背,雖然從小幹農活,但也無法與郭飛宇的體魄相比,他把球拍交給了劉鵬宇,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退到了一邊。郭飛宇本想再與劉鵬宇玩一會兒,褲兜裡的手機叫喚起來,他接了一個電話,無奈的笑了笑,把球拍給了對網球毫不感興趣的吳飛。
郭飛宇走出網球場徑直出了炎華大學的校門,一輛銀灰色的敞篷保時捷跑車停在校門外,車內的美人正眨巴著迷人的大眼睛瞧著他,他對著跑車內的美人很無奈的聳動了一下肩膀,車內的美人正是司徒雪,兩年多來刁蠻任性的司徒雪隔三差五與張雅她們幾個呆在一起,時不時的“騷擾”他,逼著他犯錯誤,讓他心有餘悸。
一些進出校門的學生扭頭瞧著司徒雪,一張張稚嫩的臉頰上展露出了呆滯的神情,男人被傾城的美貌震撼之後往往會有這樣的表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炎華的天之驕子們也是正常的人。
“飛宇……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很不歡迎我來找你啊?”司徒雪一本正經地問道。
郭飛宇擺出了一個很頹廢的姿態,歪著脖子長出了一口氣,道:“你哥都惹不起你我哪裡敢不歡迎你來啊。”
“哼!你這模樣分明就是不歡迎我,枉費了我一片真心,這些年來對你這麼痴情連個笑臉都不給人家人家傷心了,你看著辦吧,不然我在這裡哭給你看。”司徒雪拍打著跑車的方向盤,憤憤不平的說著話,好似在發洩著心中的委屈。
“哎……大小姐求你了,千萬不要在大庭廣眾下折騰我了,我現在和你哥哥一樣,徹底的怕你了。”郭飛宇走到跑車旁邊,苦笑著道。
“撲哧!”司徒雪見郭飛宇一臉的苦樣兒,不禁笑出來,剛才還是楚楚動人的委屈模樣,此時卻笑得燦爛,她從手包裡拿出了一條玉石手鍊,嬌笑道:“飛宇這是我特意從一個珠寶行給你買的玉石手鍊。”
郭飛宇正要開口說話,司徒雪的玉手已握住了他的手腕,為他戴上了這條做工精細的玉石手鍊,這個時候他也發現司徒雪的手腕戴了一條相同的玉石手鍊。他搖頭笑了,這兩年多來司徒雪變著法的折騰,情侶手鍊、情侶體恤、情侶鞋,每次面對這些東西他會有哭笑不得的感覺,但也在慢慢地被感動,若不是一個承諾他又怎會一次次拒絕司徒雪這樣可愛的女孩兒。
“小雪……你沒必要給我買這些東西……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把青春浪費在我身上我會很愧疚。”郭飛宇雙手扶著跑車的車門,注視著車內的司徒雪。
司徒雪眨了眨很迷人的大眼睛,柔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不接受我……就是因為我那個混蛋哥哥,現在我哥哥已經不管我這些事兒了他倒是希望你能放的開,不要因為曾經的一句話……誤了我一輩子。”
郭飛宇也清楚,司徒凌峰在被司徒雪折磨了無數次後深刻檢討了自己的錯誤,曾很多次暗示過他,以前的約定或是承諾可以作廢,可他總覺得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再收回來。
司徒雪瞧著默不作聲的郭飛宇,紅潤的嘴唇又噘了起來,忽然,她扶著跑車的擋風玻璃從座椅上站起,很蠻橫、很大聲衝著郭飛宇喊道:“郭飛宇你個膽小鬼……對待本小姐就不能卑鄙一點……色一點……臉皮厚一點嗎,我肯定不會在意的。每次見了我就畏首畏尾……我鄙視你……所以我不會做你的老婆!”
“……”郭飛宇無語,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他仰著臉,很尷尬地看著司徒雪,當聽到司徒雪說不會做自己的老婆時,心裡輕鬆了一點,不過也生起了淡淡的失落感,他承認從三年前那次遭遇後心底就有了司徒雪的影子。
司徒雪瞧著尷尬不已的郭飛宇,吐了吐舌頭,繼續高聲說道:“不做你老婆是因為你的老婆太多了,我喜歡特別的感覺……所以我要做你的情人做你一輩子的情人,為你生孩子……做飯……洗……”
“小雪……別別說了……中午了我請你吃飯……”
“……”郭飛宇騰身躍進跑車,伸手把司徒雪按在了座椅上,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