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蕭梓夜的臉上時,他睜開眼,然後打了一個噴嚏。
蕭梓夜差點凍死在床上,現在的天氣本就已經轉冷,他的被子又莫名其妙失蹤了。
不知道是誰幹的,把他被子偷走了,而且還往他頭上套上了一件褲衩子,誰大晚上的睡覺不蓋被子,只戴上一件褲衩子?
“怎麼,你感冒了?”哥倫比婭走了進來,她手裡提著一件紅色的盒子。
蕭梓夜的生日再過幾天就到了,她有些擔心自己不是第一個在他生日當天就送上禮物的,所以就乾脆提前送了。
反觀蕭梓夜,他扯過幾張紙,然後就是一陣吸溜,差點沒把鼻子裡面的小零食給弄出來。
“別提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良心的,把我的被子偷走了,還往我頭上套了一件褲衩子。”
蕭梓夜把一旁的褲衩子拿了出來,當著哥倫比婭的面晃了晃。
哥倫比婭訕訕一笑,她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她承認,是自己乾的。
因為之前看到達達利亞把玉衡星的褲衩子偷了出來,當做禮物送給蕭梓夜,再加上之前在至冬他就喜歡大晚上的去偷褲衩子,所以就決定把自己的套在他頭上。
至於偷被子,這只是因為昨天晚上坐在他身上的時候,被子太厚了,嚴重阻礙了二人之間的交流。
此交流並非彼交流,只是單純的和睡夢中的他說了幾句話,並沒有負距離的交流。
但她沒想到就一晚上沒有被子,蕭梓夜就感冒了。
這也太脆弱了吧?
“對了,有人給你寫了封信,”哥倫比婭拿出一封信,說道“是往生堂的那個小丫頭送來的。”
胡桃?
蕭梓夜擦了擦鼻涕,胡桃跑來送信?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被鍾離當跑腿的了。
接過信,大致看了一眼後就把信燒燬了。
“我去一趟遁玉陵,璃月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蕭梓夜翻過身子,把那條褲衩子丟到了桌子上。
看到這一幕,哥倫比婭有些懷疑,難不成非要自己穿過的褲衩子嗎?
換上執行官的衣服,把面具掛在腰間,邪眼掛在胸前,耳邊戴上了哥倫比婭送他的耳墜。
收拾好後他便出了門,全然沒有注意到一個小男孩正看著他。
至冬境內……
丑角和博士,公雞三人正坐在一起喝酒。
“桑多涅離開至冬,這件事女皇陛下已經知道了,”皮耶羅握著酒杯,淡淡道。
他看向第二席的博士多託雷,眼神中多出了一抹質問的意思在裡面。
桑多涅離開至冬,這件事多託雷肯定知道,也是他幫忙瞞下來的,幸好自己打了個圓場,要不然多託雷少不了一頓胖揍。
但皮耶羅有些想不明白,多託雷到底為什麼會幫桑多涅隱瞞行蹤?
普契涅拉呵呵一笑,他看著杯中的酒水,眼鏡下的眼睛卻轉動了起來,誰也不知道他又在打著什麼主意。
見多託雷沒有回答的意思,皮耶羅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要他沒有做出影響奪取神之心的計劃就好。
“普契涅拉,公子那邊的家人,你控制的怎麼樣了?”皮耶羅轉而詢問道。
公雞,也就是普契涅拉笑了笑,他端起酒杯,回道“一切都在控制範圍之內,達達利亞的智商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就算是他和末席執行官走的近,但也無法提高智商。”
皮耶羅和多託雷露出了值得深思的笑容。
第十一席的公子達達利亞擁有無限的潛力,他的存在就相當於是一個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滋味的戰士。
一個不知道什麼叫做死亡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而且達達利亞的野心也僅僅只有戰鬥。
身為末席執行官的蕭梓夜固然聰明,知道女皇一直在把他當做刀使,而且早在和哥倫比婭接觸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佈置後手了。
但即便如此,擁有太多人脈的他,這反而是他的致命弱點。
“普契涅拉,蕭梓夜的那些能量柱建造情況怎麼樣了?”皮耶羅嚥下酒水,問道。
普契涅拉取下眼鏡和禮帽,回道“能量柱已經覆蓋了至冬全境,低空衛星也已經全面建成。”
聽到這話,皮耶羅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能量柱和低空衛星的存在,相當於給至冬增添了一分安全保障。
一旁,多託雷打了個哈欠,“女皇陛下不是要讓他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