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不能小瞧。
但蕭梓夜手底下的機甲卻要比遺蹟守衛的破壞力更強。
他這樣做無疑就是在重複古老國度的後塵。
哥倫比婭很是擔心,可她也知道蕭梓夜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達達利亞又開了一瓶酒,從一開始,直到現在他一個人差不多喝了快十多瓶了。
“女皇陛下知道這件事,但是她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阻止我,”蕭梓夜把筷子放在桌子上,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們不要外傳。”
有關於巨大機甲的事情,現在知道的人並不多,當然,蕭梓夜巴不得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這件事。
“可是你這樣做,就不擔心其他人認為你有以下犯上的心思嗎?”哥倫比婭詢問道。
即便是愚人眾,但也並不是無堅不摧的鐵桶,在這裡面有的是陰險小人。
蕭梓夜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手底下有著可以威脅到神明的武器,那麼就算是再仁慈的神在這個時候也會生出殺戮都想法。
神明不可敵,這是七國建立以來就流傳於世的一句話。
但他不怕,神明也只有一條命,大不了一換一,誰慫誰孫子。
“我去買單,”蕭梓夜離開了房間,他來到櫃檯前等待結算賬單。
“您好,一共九十萬摩拉。”
九十萬摩拉……
這遠遠超出了蕭梓夜的預算,給出這筆錢,他又得吃土,可要是不給錢的話,接下來半年都要在這裡洗盤子了。
堂堂愚人眾的末席執行官居然淪落到洗盤子,這要是被傳回至冬,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但說了自己請客,總不能把賬記在哥倫比婭又或者是達達利亞的頭上吧?
“賬單記在愚人眾執行官散兵的頭上。”
蕭梓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九十萬摩拉記在了還遠在稻妻佈局的散兵身上,反正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