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你來真的?”
“要不然呢,我難不成要像哥倫比婭那樣因你而改變嗎?”
阿蕾奇諾可是很清楚以前的少女是什麼樣的,但只因為蕭梓夜的到來,短短几天不到她就改變了性子,但那是少女,不是她僕人。
她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攻略一個人,與其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倒不如干脆一點,先上了再說。
“阿蕾奇諾,你別逼我和你翻臉,”蕭梓夜一巴掌打掉了她手裡的杯子,冷冷道“和你玩了這麼久,差不多也夠了,別蹬鼻子上臉。”
他真的怒了,要是說之前的表現是害怕,那現在就是憤怒。
他又不是乖巧的小貓咪,不是誰都可以摸上一把的。
但在阿蕾奇諾眼裡,已經炸毛的蕭梓夜和一隻貓沒有什麼差別。
“怎麼,現在想露出獠牙了?”阿蕾奇諾一點都不在乎杯子,反正這種藥她多的是,而且這樣的蕭梓夜倒是具有另外一種魅力。
“我提醒你一下,”阿蕾奇諾蹲下身子,把玻璃碎片撿了起來,只見她握住碎片,任由這些鋒利的碎片劃破了她的手掌心。
“你難道就真的沒有懷疑過女皇陛下不知道我們四個人之間的關係嗎,作為神明的她,擁有絕對的話語權,無論是你手下的人,又或者是我手底下的人,他們效忠的物件從來就不是我們這些執行官,而是女皇陛下。
再說了,你就真的沒有好奇過幾年前的那宗慘案的真相嗎?”
暗紅色的鮮血順著阿蕾奇諾的指縫流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血落在地上的聲音異常刺耳。
“我去查過,那個小女孩留下的糖紙被塞進了牆壁裡面,但是在那麼大火的情況下,你認為區區一張糖紙就可以躲避火焰嗎?”阿蕾奇諾再次問道,她把流著血的手輕輕放在了蕭梓夜的臉上。
真好看啊,這麼一張臉就讓她們三個互相爭奪,女皇陛下,您倒是下了一手好棋,皮耶羅能把他帶回來,是不是也收到了您的指示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梓夜猛的掐住了阿蕾奇諾的手,他眼睛中的藍色正在緩緩褪去。
可阿蕾奇諾並不害怕,相反,她更加興奮了。
“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埋下的那麼多後手,女皇陛下會不知道嗎?不,她知道,但是之所以沒有對你動手只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你就像是一塊海綿,在沒有徹底的把你身上的價值榨乾之前,她是不會對你動手的,要不然,你該不會以為那位仁慈的神明會放過你吧?”
阿蕾奇諾的話深深的刺進了蕭梓夜的心裡面。
他有些恐懼,要是事實真的如她所說,那麼自己純粹就是一個小丑。
他自以為自己的計劃足夠瞞天過海,但這一切在北方那位神明眼下,只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而已。
一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至冬女皇看在眼裡,一滴冷汗從他臉上落下。
“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吧,哥倫比婭和我們不一樣,你要去和她走在一起,最終只能落得個孤苦伶仃的下場,不僅害了她,同時也是在把你自己推向深不見底的深淵,”阿蕾奇諾抽回了手,她從櫃子中找出繃帶,用繃帶把自己受傷的手給纏了起來。
蕭梓夜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不知道阿蕾奇諾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莎琳不是和哥倫比婭是好朋友嗎,你可以去試探性的問問,又或者去找皮耶羅和多託雷,他們兩個和你關係也不錯,些許能問出什麼東西呢,”阿蕾奇諾頓了頓,繼續說道“幾年前的那場案子,卷宗還在至冬的圖書館第七層,至於為什麼要放在第七層,我想你應該知道原因吧?”
阿蕾奇諾靠在牆邊,此刻的她心裡已經沒有了多少慾望,有的時候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把他喜歡的人推入火坑,也是一個不錯的場景劇。
而幾年前的那場魔物襲擊一戶人家的案子,至冬方面已經定義成了魔物繞過巡邏隊襲擊,但是事實的真相只有幾個人知道,不過那件事,要是至冬女皇不知道,她打死都不可能相信。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要是當年的事情一旦被翻出來,阿蕾奇諾就算是有九條命都不夠用。
她急需要一個和當年案子有關的人去幫自己銷燬掉一部分資料。
蕭梓夜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要是被人發現了,他身後站在哥倫比婭,按照哥倫比婭寵他的程度,必然會替他求情。
愚人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