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阿蕾奇諾朝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明天,不不,就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把他偷過來,然後,嘿嘿……
阿蕾奇諾都已經想象到了以後的“快樂”生活。
人雖然死了,但小問題,還是那句話,只要能用就行。
先把他約出來,套上麻袋偷走!
然後就灌藥,最後為所欲為。
蕭梓夜看的一陣頭皮發麻,他不知道僕人又在想什麼,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再問一次,你們誰認識芙卡·雪奈茨芙娜!”
不再去看一臉陰笑的阿蕾奇諾,看的心裡發慌。
這時,在下面的兩個女女孩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看到這一幕,蕭梓夜要不是身上有傷的話,非得下去給她們一腳。
之前就問了一次,沒人搭理我,怎麼,是耳朵聾了還是腦幹被人挖了?
但一想到自己答應的承諾,他還是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億點。
“商人,這兩個人是我看上的,”一旁,散兵忽然說道,幽暗的眼神中散發出陣陣寒意。
他不知道蕭梓夜到底要做什麼,畢竟這人腦子不好使,說白了,他有一種腦幹缺失的美。
身為愚人眾執行官,有幾個是正常的?
“現在她們不是了,”蕭梓夜不可能給散兵好臉色看的,這人向來和自己不對付,既然都不是朋友,幹嘛還得和他嬉皮笑臉?那不妥妥有病嘛,再說了,自己又不欠他啥的。
那兩個女孩被嚇的站在原地,小手緊緊拉在一起,等待著自己最後被哪位執行官帶走。
她們聽說過末席執行官的事,也想跟隨著他,可在之前,散兵已經選中了她們兩姐妹。
高臺上,散兵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活像唱戲的。
他沒有想到蕭梓夜會這麼和自己說話,就算是以前有些矛盾,但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下不來臺。
要是把那一對姐妹給他了,就顯的自己怕了他,可要是不給,又容易讓人認為自己氣量小,不就是兩個女孩嘛,給他就是了。
散兵不好面子,但也絕對不願意讓人踩著自己,特別是末席的,某人!
“木偶,把花名冊給我,”蕭梓夜伸出手,他拿過花名冊就直接開始翻找了起來。
桑多涅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好像沒有給吧,是蕭梓夜直接搶走的。
真的是好蠻橫啊,不過,要是在床上也這樣的話,似乎也不賴。
桑多涅看著他,眼睛裡都快冒粉紅色愛心了。
阿蕾奇諾暗道一聲不妙,她雖不知為何蕭梓夜要因為兩個女孩就和散兵翻臉,但這其中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只見她擋在桑多涅身前,道“木偶,你訓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話外的意思就是,你的事情做完了,可以回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僕人,你忘記我們之前的話了嗎?”桑多涅笑了笑,道“公(先)平(上)競(為)爭(強)。”
誰先下手,誰就可以得到他,不過這手段嘛,要是你玩花的,就別怪我去告訴哥倫比婭了,按照她的性格,呵呵,到時候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
桑多涅在警告阿蕾奇諾,用些小手段可以,但最好不要打破常規的平衡,要不然的話,她就把這事透露給哥倫比婭。
哥倫比婭一隻手就能把她們兩個吊起打,到時候就不是三足鼎立了,而是一家為大。
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當然,這要有個引子才會發生,而這引子,自然就是不要玩一些卑劣的手段,畢竟她們也不想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其他女孩纏綿在一張床上。
散兵看了眼已經對峙起來的僕人和木偶,暗道一聲被愛情衝昏頭腦的蠢貨。
蕭梓夜對她們兩個完全就沒有一點意思,最多就是當朋友處理。
“商人,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散兵取下斗笠,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意。
“怎麼,你想動手?”蕭梓夜眼珠子轉了轉,然後當著幾百人的面,直接一腳就踢在了散兵的襠部。
散兵“???”
不是,哥們兒,你是腦子被人挖了嗎,我是人偶,又不是真人,怎麼可能有那玩意兒,就算是有,你踢上我也沒有感覺啊。
這一腳踢的很重,一些男性下意識的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