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商人大人,用防空炮瞄準地面目標,是不是有些太大材小用了點?”士兵小心翼翼的問道,他認為每一件武器都有自身的用途存在,就像是反器材武器,這種都是對付那些坦克或者是裝甲車的,既然有他們自己的用途,又何必要逾越規矩呢?
蕭梓夜斜著眼睛,他看著這個士兵,不悅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屬下不敢!”士兵連忙雙膝跪地,質疑執行官的決策,這可是要死人的罪名,他可不覺得自己有幾顆腦袋夠挨子彈的。
看著他這副模樣,蕭梓夜冷冷道“按我說的去做,武器,就算是用最美麗的詞語去裝飾,但依然無法改變都是用來殺人的,既然是殺人的,又何必要區分用途呢?”
無論是刀劍又或者是現在流行的熱武器,就算是他們再美麗,可在美麗的外表下還是一頭頭等待吞噬鮮活生命的猛獸?
正如人就是人,狗就是狗,同理,武器這個詞語就是拿來比喻殺戮的。
反正都是殺人的,幹嘛用虛偽的詞彙去修飾?
簡直多此一舉。
“商人大人,屬下知錯了,屬下這就離開,”士兵連忙說道,在得到了蕭梓夜的首肯後,他都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去找博士多裝幾條腿,好跑的更快一點。
傳言中,末席執行官和第三席,第十一席,首席的關係最好,而第八席和第二席則次之,這些人對這位商人大人的評價都是溫柔如水,而且外人也說他溫柔,可為什麼換自己來,就感覺要比第二席的博士還要恐怖?
但這人哪裡知道自己剛好趕上了不好的時機。
明天就是和深淵打一架的日子,今天晚上蕭梓夜就要把所有的意外都料想到才行,他敢肯定,深淵那邊已經掌握了對付自己的力量。
深淵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既然想顛覆提瓦特,想讓深淵淹沒神座,那麼手裡就自然擁有一些特殊的東西。
但深淵,應該還不至於現在就對自己使用出那些隱秘的東西,畢竟他們還需要靠著自己來吸引天上的目光。
蕭梓夜猛的抬起頭,對啊,深淵還需要靠他來吸引天上的目光,那麼就不會讓他死亡,最多就是收拾一頓而已,至於深淵的所作所為,和自己有關係嗎?沒有關係,他做他的生意,二者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就行。
“明天,看來又是一場沒有意義的傷亡……”
蕭梓夜走到窗邊,他蹲下身子,然後撿起了地上的一枚摩拉。
至冬城中,皮耶羅正坐在小酒館裡喝著酒,博士多託雷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富人。
“怎麼,喝酒都不叫我嗎?”多託雷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杯酒。
至於富人,總不可能還要他親手給這位比自己席位還低的人倒酒吧?他以為他是誰,商人嗎?
皮耶羅抿著酒杯,面具下的眼睛微微閃爍著,道“多託雷,蕭梓夜讓我轉給你一句話,你要是再不還錢,他就要帶著一百多架火箭炮對你的住所狂轟濫炸了。”
“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多託雷擺擺手,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小子,就為了一點錢而已,這都已經催了好幾年了。”
他要是有錢的話,早就還了,但是現在研究經費緊張的很,而且熱武器的高潮正在漸漸過去,目前各國都已經裝備上了熱武器,純利潤的賺取已經開始嚴重縮水。
而賺來的這些錢都進入了北國銀行裡面,而北國銀行又負責把錢分配給每一個執行官。
身為重點的多託雷自然拿的多,可別看他拿大頭,但是研究燃燒的就是經費,目前他也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還給蕭梓夜了,要是按照恐怖的利息來算的話,估摸著多託雷把自己賣了都還不起。
反正就是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富人,把公子的摩拉扣下來一半分給商人,”皮耶羅淡淡道。
“潘塔羅涅,看來你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對那位十一席執行官報復一下了,”多託雷開玩笑的說道“在以前,他最喜歡把蕭梓夜乾的壞事全丟到你的頭上啊。”
說到這裡,就連皮耶羅都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富人推了推眼睛,回道“蕭梓夜我動不了他,畢竟他身後站著女皇陛下,還有你們三個和公子,僕人,木偶,嘖嘖嘖,他都快把執行官都當成後盾了啊。
不過嘛,達達利亞那傢伙,我倒是可以好心提醒他一下,上個月的摩拉支出,除了散兵,就他用的最多了。”
說到這裡,富人波瀾不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