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傳來的瞬間,頭腦有些清明,他一看眼前的陣勢,先是一陣怒氣狂湧。他狠狠的撞向雅部南休,卻被快速的制住雙手。
由緩到快的抽動,漸漸讓斐源古的身體生出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樂。那是在他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的東西。怒氣漸漸消散,理智又被一擁而上的情(欲漸漸覆蓋。直到天濛濛發亮,兩人才筋疲力盡的昏睡過去。
正睡的迷迷糊糊,殿門突然被推開,值夜的小太監輕手輕腳的進到殿內,剛要叫皇上起床,便看到那兩具相擁在一起的男體。他“啊”的驚叫一聲,雅部南休瞬時驚醒。
“大清早的鬼吼什麼?”雅部南休怒斥,完了才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他低頭看到的是皇兄赤I裸著身體躺在自己身下,他趴在他的胸前,身下感覺黏糊糊的,身體微微一動,他立時察覺到還埋在對方體內的慾望竟無比快速的抬頭。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腦袋瞬時有些空白。
昨夜皇兄怒此沖沖的來找自己,他們鬧得很僵時,他突然發覺斐源古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然後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兩具身體瘋狂糾纏的畫面。
他眼如冰池狠狠的掃向低垂著頭,渾身顫抖不已的小太監,“你看到了什麼?”
“沒有,沒有,奴才什麼都沒有看到。”小太監聲音發顫,頭緊貼著地面,一點都不敢抬起。
猛的揮手將枕邊的玉器手邊打落在地,玉器著地的碎裂聲讓小太監顫抖的更加厲害。“王爺昨夜擅闖朕的寢宮,被朕綁了,跪在濂福宮整整一夜。這些你都沒看到?”
這個值夜的小太監在宮裡也呆了些唸書,自然明白此刻該說什麼話,雅部南休話一落,他便急急道:“奴才的確親眼看到斐源古對陛下無理,陛下一怒之下捆了王爺,讓其跪了一夜。”
嘴角帶起殘酷的笑,雅部南休道:“很好,若讓朕聽到什麼別的流言蜚語,與你有關的人或物便都如那一地碎片。”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那小太監急忙叩頭,唯恐雅部南休有一絲反悔,他的小命就沒了。
“你叫什麼名字?”雅部南休問道。
“奴才小杜子。”小太監答道。
思量稍許,雅部南休道:“即日起,你便在朕身邊伺候著。至於名字,便叫歸福海吧。”
小杜子大喜過望,又想著得了陛下新賜的名字,便滿腹激動的磕頭道:“奴才歸福海謝陛下隆恩!”
“今日朕身體不適,便不早朝了,若有要事,就讓他們道御書房等著。”說罷,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等整個寢宮只剩下雅部南休兩人,他低頭看著身下人蒼白的臉,淡淡道:“皇兄倒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自動獻身這種事都被你想到了。”
“你說什麼,給我滾開。”斐源古猛的睜開眼睛,眸裡是讓人動人的憤怒與羞恥。
雅部南休按住斐源古的身體,嘴角帶著邪異的笑,“既然皇兄這麼無私,南休怎可辜負你的一湘美意?”
語落,便就著兩人仍接觸在一起的身體動了起來。斐源古剛要開口,卻被雅部南休的動作帶出一聲呻吟。他臉色一時青,一時白,一時紅。各種顏色交加,格外有趣。
昨夜是朦朦朧朧的感覺,今日兩人都清醒著,自然感受更深。斐源古咬著唇,不再發出一聲,但他臉色的神色變化卻瞞不住他的感受。雅部南休一邊看著,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含住那緊抿的雙唇。斐源古一怔,卻未再抗拒,大概是生理狀況所致,兩人的糾纏竟似比昨夜更加激烈。
末了,兩人躺在床上都未言語。盯著床幔許久,斐源古強撐著起身,穿了衣服下床後,他頭也不回的說:“這種情形只可能是藥物所致,陛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
“皇兄所言極是,朕亦是這麼想的。”雅部南休滿不在意的語調讓斐源古的臉色更白,整理好衣衫,他沉默的站了許久道:“臣告退!”
行了一禮告退,再未抬頭看雅部南休一眼。
雅部南休坐在床上,看著身下床單上的血跡,神色變幻不定。
第三十一章 驚鴻一現
自從先帝暴斃,新帝登基,這幾個月來雖然大大小小有許多變動,基本上卻已算的上穩定,可是就在眾人以為碣曦會繼續這種平靜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堪稱轟動的事情。
右相梁從回竟然聯合舊部妄圖刺殺當今聖上?不管眾人怎麼想,梁從回謀逆的證據卻是一樣不落的呈到了當今聖上的桌子上。
雅部南休看著那一踏踏厚厚的罪狀,又看了眼底下跪著的幾人,冷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