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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還真以為那小鬼跟我——”後半句話噎在嗓子眼裡,他突然想起左健的話——地到手的那一年,蕭正帆的第二個兒子夭折……

“難道說,蕭家會用自己的子孫來打生椿?”

鐘樂岑緩緩地說:“袁枚的《子不語》裡有個故事,說一個姓季的道士想侵佔鄰居李家的風水,就把自己得病將死的女兒的手指割下來埋在李家的墳地旁邊。此後,李家死一個進士,季家就中一個進士,李家的田地收成減一斛,季家的收成就多一斛。這其實就是一個奪運陣,把別人的風水運道奪到自家來。”

“但是你不是說金玉大廈裡是個養陰陣麼?”

鐘樂岑緊皺著眉:“既是養陰,也是聚財,我還沒有完全參透。因為用自己的親生子女作法,在道法中屬於邪路,不見載於正典,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照這裡的說法,將死而未死的子孫就可以使用,估計當時這個孩子身體已經不好,否則蕭家怎麼也不會用自己的後代來做生椿吧?何況還要給別人養陰。”

沈固厭惡地直起身:“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給誰養陰,怎麼捨得用自己的孩子。”

鐘樂岑冥思苦想:“可惜見不到那個左穆……”

沈固搖搖頭:“算了,別想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鐘樂岑聽話地站起身,忽然後知後覺地紅了臉:“我,那個……”

沈固看他睫毛撲閃的模樣,心裡一熱,湊過去摟住了他,隨手把那礙事的眼鏡拿下來:“欠了好幾天的帳了,該還了吧?”

鐘樂岑臉紅得像火燒,小聲嘟噥:“誰欠你的了……”手卻悄悄圍在沈固腰上,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皮帶。沈固被他這個動作引得一陣火往上躥,抱起他就進了臥室,直接壓到床上先親下去。他手腳比鐘樂岑快得多,一邊親著一邊已經把人扒光了。鐘樂岑光顧著回應他,沒幾分鐘身上發涼,才發現自己已經清潔溜溜。沈固一手摟著他,一手到衣袋裡去摸東西,貼著他的耳朵問:“你對KY不過敏吧?”

鐘樂岑一下子睜大眼睛:“你買KY?好貴的啊!其實沐浴液也可以用……”

沈固一身的火被他一句話差點撲滅一半,忍不住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煞風景!就惦記著錢了。”

鐘樂岑哀叫了一聲:“疼!”

沈固咬著牙說:“活該!再叫你胡說八道。”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放輕了力道含著他輕輕舔了舔。鐘樂岑身上一軟,細細地呻吟了一聲。沈固聽他這一聲千迴百轉的,忍不住心裡又是一熱,手順著腰直滑到下頭,握住了輕輕揉搓。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麼做最好,幾下就聽見鐘樂岑的呼吸急促起來。沈固看他臉頰緋紅,眼睛半睜半閉,含了點水汽溼漉漉的,心裡不由有種勝利感,壞心眼地放慢了動作。鐘樂岑睜開眼睛看看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你使壞——”

他兩片唇紅潤潤的,沾著一層水光,沈固看得心裡大動,一口親下去,含糊地笑:“就使壞了,怎麼著吧?”

鐘樂岑想給他一拳,但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軟綿綿一拳也不知是打人還是撓癢,半途轉向摟住了沈固的脖子:“別,難受……”

沈固被他的話勾得心裡癢癢,手上猛然加快,嘴唇貼上去把鐘樂岑的叫聲全吞了下去,隨便扯過床單抹了抹手,擰開KY的蓋子倒了半瓶在手上,不十分肯定地問:“是這樣吧?”雖然事前他做過預習,但那只是紙上談兵,現在真刀真槍上陣,他也有點緊張——萬一弄傷了鐘樂岑呢?

鐘樂岑啞著聲說:“你倒太多了,浪費……”

沈固不知是該好笑還是該生氣,最終決定用嘴堵上鐘樂岑的嘴,以免他再說出什麼奇怪的話。手試探著往他身後伸,一根手指很順利,兩根就有點困難了。沈固忍不住心裡嘀咕:真能進得去麼?萬一傷著怎麼辦?要是去醫院的話,普通醫院行麼?要不然去空華的診所?他正胡思亂想,鐘樂岑已經發覺了他的遲疑,小聲說:“我好長時間沒做過了,有點緊,你慢一點……”

沈固只覺有根小針在哪裡紮了一下,說不上是疼是癢是苦是酸,反正不是個滋味——好長時間沒做過?那就是以前做過了?跟誰?心裡一氣,第三根手指硬塞了進去。鐘樂岑叫了一聲:“慢點!”聲音裡帶了點痛苦。沈固趕緊停下,看了看好在沒出血。鐘樂岑皺著眉翻身趴下:“側著不好……你進來吧,慢一點,等我適應一下。”

沈固心裡軟了一下,看看鐘樂岑緊皺著眉的側臉,知道他八成是以為自己忍不住了,所以疼也不拒絕。這麼一想,氣又消了,親了他一下,慢慢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