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萬忠福好奇道:“這劍丹精華之氣,乃是這劍月峰之主天劍老人所煉,其中蘊含的劍意可是能輕易摧筋斷骨的,以我的修為都只能一條條吞食,怎的你竟然不懼?”
許祝心中恍然,暗自惱怒,這萬忠福明著是送他見面禮,實則是夥同他偷東西不說,如此大的危險竟然也沒提點,若非他煉就仙體,怕是早就經脈撕裂,修為盡損,甚至命喪於此了。☆→頂☆→點☆→小☆→說,。。
“無他,師弟我肉身強悍而已。”
萬忠福見他不願明說,似乎也想到了自己的疏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加上他老實巴交的模樣,的確讓人生不出火氣來。
許祝見狀,笑道:“算是師兄,我也不小心將那精華盡數吞了,也算扯平了。”
“是是是,自然是扯平了。”
“咦,師兄,剛才你捂我嘴的時候,你手上怎麼鹹鹹的?”
“哦?啊,沒什麼剛才在房樑上腳癢,順手摳了摳。”
“。。。。。。。我跟你沒完!”
“轟!”
一聲震響,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何人廢我丹藥?”
萬忠福臉色一變,大叫一聲:“不好,天劍那老頭兒感應到丹藥失了精氣,已經趕來了!”
抓住許祝就要走,許祝也是心驚,自己偷吃了人家的劍丹精華之氣,這爐丹藥怕就是廢了,此番正主找了來,實力還如此之高,該怎麼才能躲。眼珠一轉,卻是一把掙脫了萬忠福,道:“萬師兄快走,這裡師弟幫你拖著!”
萬忠福一愣,猛地一拍許祝肩膀,“好兄弟!”
說完轉身就走,許祝見得萬忠福沒了影兒,從戒中取出一根繩子,使用役氣術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綁成了個大粽子,自封了元力倒地不起。
剛剛做完這些,便見得一個滿頭白髮滿臉白鬚的老者吹鬍子瞪眼跑了進來,一見著倒地不起的三個人和沒了精氣的丹藥,嚎啕大哭道:“我的丹藥啊!是哪個天殺的作孽?”
揮手喚醒兩個弟子,兩人見得丹藥沒了精氣,又見著老者一幅殺人模樣,頓時嚇得腿肚子直哆嗦,戰戰兢兢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哼,沒用的廢物!小子,你可知道?”
老者罵了兩個弟子一通,看向許祝,眼神直欲將人剝皮拆骨。
許祝正要答話,卻忽然閉住了嘴,猶豫片刻,眼裡浮現濃烈的掙扎之色,叫道:“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被人五花大綁丟在這兒?趕緊告訴老夫是誰毀了老夫的丹藥,不然必叫你嚐遍萬劍穿心之苦,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許祝臉色一變,再次猶豫片刻,一咬牙,“就是我,全是我做的!”
說完,眼裡竟然還噙著淚花。
見得許祝模樣,老者忽然怔住了,捋了捋鬍鬚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不知!”
“哼,老夫便是這劍月峰之主,天劍老人!”
“啊!”
許祝臉色一變,略顯慌亂,神色掙扎不已,全然被老者看在了眼中,不過依舊猶豫道:“就。。。。。。。就是晚輩做的,與別人無。。。。。。。無關!”
“哼,神色糾結,欲言又止,你究竟在為誰頂罪?”
許祝臉上浮現一抹苦澀,“晚輩不能說!”
“有老夫在,還有誰敢威脅你不成?”
“晚輩新入門,老一輩弟子都是晚輩的前輩,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天劍老人一聽,神色緩和下來,“你是新弟子,叫什麼名字?”
“晚輩許祝。”
“嗯,劍清劍輝,去鬆綁。”
那兩個弟子連忙上去,七手八腳把許祝身上的繩子鬆了,許祝抖抖衣袍,躬身朝天劍老人行了個大禮,神色微苦,忽然跪倒,聲淚俱下道:“求峰主給弟子做主啊!是那萬忠福萬師兄脅了弟子前來,還逼弟子吞食劍丹精氣,說是給弟子的見面禮,然後綁了弟子在此頂罪,弟子本就是清月峰之人,若是將他供出來,以後怕是難有好日子過啊。。。。。。。”
許祝說得悽楚,天劍老人怒氣大盛,喝道:“又是那小鬼頭,上次盜老夫一顆寶珠,這次竟然膽子這麼大,盜老夫丹藥!”
天劍老人說著,話音一轉,柔和道:“你既然為清月峰弟子,老夫也不好要過來,但老夫會警告那小鬼頭,不會對你怎樣的,那小鬼頭雖然頑劣,做法也是不對,不過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