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笑得眉眼彎彎:“你老實告訴了我很多事,我也老實告訴你,SM,據說是非常爽的,可是我不打算用在你身上……一來我打不過你,二來,我也不捨得……不過,你有沒有想過給我帶個乳環,或者舌頭上打個洞帶個環,那樣會很舒服很舒服呢?”
詹遠帆漲紅了臉:“你捨不得我痛,未必我就捨得讓你痛了?就那樣就很舒服了。你已經是個殘廢,別弄到殘上加殘!”
費勁苦了臉:“得得得,好不容易哄著你說了句好聽的話,到後來又德行了。別吵啊,這個東西聽起來很過癮的。你摸摸看,我都有些想要了。”
詹遠帆很不情願地摸了摸,哼了一聲,轉過身,不理費勁。
費勁把胳膊枕在詹遠帆的頸脖下,將那人狠狠地摟在懷中,開始上下其手了。
++++++++++++++++++++++++++++
“石礫群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呻吟。疼痛對他而言,就像催情劑。其實是用不著的。他跟趙仲愷之間的關係,在向著正常的方向發展,同時也意味著,在向著乏味的方向發展。每隔一段時間,石礫群就希望能來這麼一下子,到達頂峰後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而趙仲愷,以無比的耐心和嫻熟的手藝幫他療傷,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趙仲愷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石礫群的身上。他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很快,石礫群的身上裸露的地方就佈滿了鞭痕,棕熊外套上卻沒有絲毫的損壞。要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趙仲愷必須全神貫注,不被石礫群的性感所誘惑,也不為自己的興奮所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