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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連峰是透過網上釋出資訊毛遂自薦來的,已在面試時和杜民生見過面,所以一見面杜民生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鄭玉萍開初進辦公室時,門沒有關嚴,是半掩著的,靳連峰輕輕敲了兩下門,大家正忙著在一起寒暄說笑,一時也沒有注意到,他推門而進,這才給了杜民生和大家一個驚喜。
靳連峰個子不高,就是一米七零剛過的樣子。一張長方臉,理著平頭。細腰乍背,肩頭很寬,看起來特別有朝氣。在他臉上最突出的特點就是鼻樑高挺,兩個眼窩微微有些下陷,有點域外人的特徵。一問之下,才知他是回族人。
他上身穿一件短袖襯衫,下身穿一條黑色的長褲,腳下穿一雙白底紅邊的運動鞋,顯得英姿颯爽,只是腰間的皮帶卡子系的扭扭歪歪的,讓人看著不太順眼。
杜民生拉了兩把椅子,招呼大家在圓桌旁圍著坐了下來,一起親親熱熱地聊著。聽靳連峰講,他是河南人,家在農村,是去年畢業的本科生,臨畢業時,老家鄭州市人事局來人到學校招聘,說是凡英語過六級的河南籍學生回去後都可安排公務員的職位,而且工作位置有很大的選擇餘地,他沒有應召回去。
柳雲濤不解,便問道:“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回老家發展呢?”
靳*笑了笑,不無遺憾地說道:“哎呀柳總,您是不知道,我們老家太落後了,比武漢還落後,土得都可以掉渣。我們一起出來的同學,沒有幾個想回去的!”
從談話中得知,他在畢業時考了一次研究生,沒有考中,就去應聘了一家貿易公司搞保健品推銷,由於沒有推銷經驗,結果搞得一塌糊塗,連基本生活費都不能保證了,這才又想到要跳槽;其時恰逢杜民生在網上釋出的招聘資訊讓他看到了,他就自己找上了門來。就這樣,他陰差陽錯地撞到惠達魚粉飼料公司來了。
後來,大家在一起處長了,無話不講,才又從他口中得知,他父親是個農民,家境很貧寒,到讀大四的時候,家裡實在沒錢供他上學,,是他老父親偷偷賣了幾次血,才勉強把他保到大學畢業的。
大家多次聽他流著眼淚,痛心地說起他老父親為給他交學費而去賣血,都不禁從心底裡肅然起敬,都為他有這樣偉大的父親而替他感到驕傲。父愛是偉大的,這樣不惜自我犧牲的父親更是彌足珍貴!
他後來談到父親賣血的事後說道:“我母親當時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拼了命也會阻止他。我當時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我寧肯自己去賣血,也絕不會允許老父親去賣血。直到畢業後回家,父親才在無意間把這個秘密透漏給我們母子。為此,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抱頭痛哭了一場!”說到動情之處時,讓大家陪著他流過不少眼淚,特別是阮麗陪著他流的眼淚最多。
再後來,每當他想起這件事愣神的時候,他常常喃喃自語:“我怎樣才能報答老父親的恩情呢?我怎樣才能報答老父親的恩情呢?”
生活可以富足,也可以貧窮,永久不變的是父子天性之中的血脈相連的親情。靳連峰老父親的自我犧牲精神讓大家唏噓不已!
追求富足,追求繁華,是人類社會永遠不變的自然法則,如果不是痴人說夢,年輕人追求理想,追求幸福當也不該成為什麼罪過!
“我們在太行山上,我們在太行山上。山高林又密,兵強馬又壯&;#8226;&;#8226;&;#8226;&;#8226;&;#8226;”這首冠名為《我們在太行山上》的革命歷史歌曲,是中華民族處於危亡時期鼓舞人民圖亡求存的戰歌。在歷史上,她曾以自己那簡潔明快的節奏,激盪人心的旋律,雄渾壯闊的意境,鐵騎突出的氣勢,不知傾倒過多少時人。而今,抗日戰爭的硝煙早已散盡,她那特定的、歷史的現實意義已經不復存在。但是,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今天,她那種催人奮進的餘韻,仍然可以撩開那些在逆境中自強不息,拼搏不止的朋友們的情懷,成為人們心中永不休止的進行曲。從而使她那本身所具有的豐富內涵,注入新時代的積極的現實意義。
連同新來報道的鄭玉萍、靳連峰二人,惠達公司已有了六名員工,卻包容有三名下崗職工,三位待業青年。從這個意義上講,惠達公司既可以稱之為下崗之家,又可稱為待業之家。當然,從全新的積極意義去評價,也可稱之為一個再生的創業之家!現在,惠達公司又增加了兩個新生力量,使自己精幹有力的隊伍又增加了更強的戰鬥力。杜民生、柳雲濤和葛忠三人謀劃著重新排兵佈陣:分工由杜民生主持公司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