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這麼說著自己,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本來是來給葉飛拿了幾件衣服,幫葉飛換藥的。
葉飛也感到一種尷尬的氣氛在蔓延,幾次欲開口說話,可是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來。
“是你們救我回來啊?”葉飛打破了那份尷尬;
“恩”那個女孩低著頭答道;
“那我的傷口上的藥也是你換的了?”葉飛微笑著問林宜蓮;
“是,我沒有偷看,用布把眼睛矇住的,你別誤會啊。我們這個地方窮鄉僻壤的,要是看病要到鎮上去,我們這沒有醫生,要是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症狀都是自己看,用我們自己上山採的草藥,好的可快了。”林宜蓮解釋了很長的一段,可是在葉飛看來,她好像故意掩飾為自己醫治過傷的事,葉飛本也沒怪誰的意思,人家救了自己,道謝的話都沒好好的說呢。
“這是什麼地方?你叫什麼名字?”葉飛又問道;
“這個地方叫果敢,我們這是阿壩鎮,我叫林宜蓮。”林宜蓮還是不好意思看著葉飛回答;
“你不用那麼害羞,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葉飛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鼻子。
“這是我阿爸的衣服,還有你的藥該換了,要……我幫忙嗎?”林宜蓮還是試探性問了一句;
葉飛看了看林宜蓮手裡的衣物,又轉身看看身後,心想實在傷的不是地方,讓人家一個丫頭為自己換藥,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還是擺擺手示意不用。
“那好,你換完衣服,換了藥。我帶你到我們的寨子裡走走,今天是農曆的重陽節,我們這很熱鬧,我帶你到處轉轉,呼吸點新鮮空氣、對你的傷恢復有好處。”林宜蓮說完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重陽節?”葉飛心裡默默的唸了一遍;此時用一句“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葉飛想到這心裡很不舒服,自己出了退伍的這兩年呆在家裡外,上學,當兵,到現在又身在異國他鄉。心裡不禁升起一陣陣的酸楚。
翻看著林宜蓮拿來的衣服,葉飛頓時傻眼了,全部都是少數名族的衣物,自己穿上像什麼樣子啊。
換藥自然不是問題,看看滿身的血跡,猶豫了下還是換上林宜蓮拿來的衣服。不一會林宜蓮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又上來了。
看著葉飛換上了他們撣幫族族服裝還是很驚訝的,清秀的面頰,濃眉大眼的,唯一有點不習慣的就是沒有辮子。
“你要是感覺好點的話,我扶你去我們寨子裡轉轉。”林宜蓮看了看葉飛後問著;
“你們這的人怎麼都這身打扮嗎?怎麼感覺你們像滿清人?”葉飛不解的問了問;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的祖先是中國人,我們為什麼在這裡我也說不清。”林宜蓮對於葉飛的提問也回答不出來,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只是每年見過自己家族祠堂的牌位,別的是什麼事也不知道很多,只有這樣回答葉飛。
“那個剛才年長的老者是誰?”葉飛又詢問了一句;
“是我阿爸,他是我們這個寨子裡林姓的族長?”林宜蓮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林姓?你們這個寨子還有別的姓氏嗎?”葉飛從林宜蓮的說話聽出了端倪,接著問了起來;
“聽老年人說,我們寨子以前就林、羅兩個姓氏,那個和我一起救你的人、就是羅姓族長的兒子,羅家輝。不過後來來了一些當兵的,為首的一個姓周,也就在這安定下來了。”林宜蓮說道這個姓周的臉上剛才的表情消失了;
“當兵的?姓周?你們為什麼讓他們在這裡住下來呢?”葉飛反問了一句;顯然這句話好像是觸動了林宜蓮的神經,欲言又止,表現出來非常氣憤的樣子。
“不讓他們住,我阿爸他們也沒辦法,他們有人有槍,每年要我們向他們交租,還騷擾我們的族人,到我們這裡來搶女人。”林宜蓮憤恨的說著;眼睛裡面好像充滿了仇恨;
“那這裡的政府不管嗎?”葉飛又問;
“我們這裡沒有政府管,政府也不敢管,姓周的家有槍有炮,還私販煙土,在我們著也算是一個惡霸,我們的族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要是去鬧,輕的被打傷打殘,重的直接被殺了。”林宜蓮說到這使勁的撕扯著衣服的一角;
“真是無法無天了。”葉飛說著;一隻手抓起支在窗臺上的一根竹竿捏的噼噼啪啪的響。
“不說這個了,聊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大哥哥?你來我們這幹嘛?還有你滿身是血怪嚇人的是怎麼弄的啊?”林宜蓮忽閃著那雙大眼睛問道;
“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