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霍醒用十分囂張的語氣在群裡說把人帶走兩天。
畢竟自己這麼久沒在國內,也該為自己謀點福利了。
現在老婆還傷了膝蓋,就更不應該隨意走動了。
得好好養傷。
至於是真養傷,還是幹些其他別的壞事,也就兩個當事人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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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時候。
雲芙喜歡抱著軟乎乎的被子或者大玩偶,這一舉動令他們很不爽,覺得自己甚至不如一個物品。
因為嬌氣的大小姐覺得他們總喜歡很用力地抱著自己,或者以一種強佔有的姿勢。常常壓的她喘不過氣悶醒,久而久之睡眠質量嚴重下降。
她嚴厲反抗過這一舉動,成果並不顯著。
有時候半夜醒了會偷偷滾到另一邊,抱住大玩偶塞在倆人中間。
這效果嘛……
半夜再一次被壓醒之後。
雲芙麻利地從霍醒胳肢窩鑽出去,鬼使神差地眯著眼回頭看了一眼,即便是黑暗環境下也能感覺到好大一團的陰影面積。
酒店沒有玩偶,雲芙便將多餘的枕頭拿出來塞回男人懷裡。
於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想要親親香香老婆的男人,看著懷裡的大白枕頭陷入了沉思。
兩秒後枕頭被無情地甩到了地上,取而代之地是迷迷糊糊中被親到近乎窒息的雲芙。
睡夢中還以為是自己溺水了,揮舞著手臂想要求救,發現被人捂住嘴巴發不出聲音。
猛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男人親的忘我的放大版俊臉。
心臟頓時漏了一拍,眼底的恐懼感還未消散。
察覺到她的醒來,男人鬆開了桎梏她的手。
霍醒維持著剛剛親她時的坐姿,腹部和背肌被睡衣吸附,高大粗狂的骨架存在感非常強。
他緩緩抬眸對上小姑娘驚悚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雅痞又性感。
“baby終於醒了?”
“要不要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昨晚我是摟著大白枕頭睡了一晚上?”
雲芙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一雙杏眼轉悠著找個怎樣的藉口比較合適。
“哎呀我也不知道,可能枕頭覺得你懷裡比較有安全感?”抿著唇,臉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經的嚴肅。
說出來的話卻如此氣人。
霍醒抬手捏著她的雙頰,嘴巴嘟了起來,隱隱能看見皓齒。
咬牙切齒地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窩錯辣”小姑娘被他捏著臉,嘴裡鼓囊著溢位幾個字。
霍醒聽著神情不自然。
最受不了她在氛圍正濃時還要撒嬌,男人的呼吸不受控制的粗重。
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紅唇半張,瑰紅漫染著雪白的頸項,像朵盛開的玫瑰,美得誘人。
鼻腔輕哼了一聲,翻身下了床。
看著他離開,雲芙反倒鬆了口氣。
十分鐘後男人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某人睡的正香。
自己強忍著慾望不動她,自己倒是沒心肝。
心腔頓時蔓起一股無名火。
穿上便裝起身去了酒店地下層。
是一家拳擊場,以獎金高聞名,但是素日低調做事。半年重新整理一回冠軍寶座,現下正是火熱階段。
隨著男人的加入,高傲了近半年的冠軍狼狽下場。
再次回到酒店時,男人的手上便戴上了黑色手套。
雲芙看到的時候還有些好奇,他怎麼忽然戴上了這個。卻也覺得他這樣帶著很性感禁慾,眼神時不時就往他手上轉悠。
這樣毫不掩飾的視線,男人自然察覺到了。
起身走近她身邊,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拿著碘伏和棉籤。
伸出手,緩緩將她受傷的那條腿的褲子往上撩。
傷處經過一晚上有些發紫,看起來有些唬人,再加上小姑娘的面板本就嬌嫩細膩,更顯眼。
霍醒將一次性包裝撕開,拿出棉籤塞進開啟的碘伏液中。白色棉全部浸染後抽出周遭塗抹在兩處細小傷口處。
拿出被熱水浸泡好的毛巾敷在主要患處,可以緩解疼痛。
雲芙一直都知道,他的手指很長,手掌寬厚。
戴著黑色手套時,手套被凸起的指骨撐開,描繪出性感又莫名禁慾的輪廓。
霍醒做好一切剛想要起身,身形一頓,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被老婆忽然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