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凍彈的左輪手槍把怪物射了個對穿,踏雪無痕來在怪物的身後乾脆就一招蓄電鐳射,將直線範圍內的骷髏給全滅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春和景明就止不住感慨著自己找對了人。而孤傲狂塵雖然心裡還有些疙瘩,但至少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不少。
打BOSS無頭騎士的時候卻出了點意外——
他們打完BOSS後,本應該躺地消失的無頭騎士BOSS卻遲遲沒有消失。
月西警惕著會有什麼變故,便不讓踏雪無痕過去撿東西,再加上孤傲狂塵和春和景明兩人的神情也讓他捉摸不透。
突然,孤傲狂塵像是發現了什麼,大步向前,在BOSS旁邊蹲下了。
“是不是找到什麼了?”春和景明問他。
劍士神情肅穆地舉起手中的東西,矩形的黑色石塊,隱隱有股暗沉的金光從中透出來,“是一個令牌。”
春和景明倒吸了一口氣,很是驚奇。
“什麼令牌?!”月西直視著春和景明,“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這裡的?!”
踏雪無痕默默地站到月西旁邊,對峙的氣勢便顯現了出來。
“我……”
春和景明正要解釋,卻被孤傲狂塵一聲吼叫給打斷了。
“快退後!”
隨著他的聲音,地面也開始震動起來。
原來是孤傲狂塵發現BOSS屍體下的地面慢慢出現了裂痕,一道一道的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馬上帶著幾人退後,想要遠離崩塌中心的無頭騎士BOSS。
只不過地裂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管幾人往哪個方向逃都會被一道又一道的裂縫給追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踏雪無痕再一次躲過幽深的裂縫,喊道。
“現在說不清楚,等出去了再跟你們解釋!”孤傲狂塵頭也不回地嚷道,“快!前面有城牆,我們跳上去躲躲。”
眾人一看,有道理。
怪物的程式和景物的程式是分開來的,所以怪物異變所引起的動靜也不會破壞四周的景物,他們跳上去就相當於卡了遊戲的BUG,自然,那些裂縫也不會再追上他們。
踏雪無痕、月西還有春和景明都是槍手,跳躍力相當的高,所以很快就跳了上去。
孤傲狂塵是鬼劍士,著重的是力量,所以掄起跳躍力,是遠遠比不上槍手們的,便灌了一劑躍翔藥水跳了起來,沒想卻因此跳得過高了,落到牆上時腳不慎滑了一下,往下跌去。
情急之下,孤傲狂塵抽出了腰間的劍插進牆裡固定住了自己下掉的身子,而當他正要慶幸自己的敏捷時,抬頭卻發現城牆上面的三人都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
…_…#他們這個表情算什麼回事?!
春和景明僵硬地收回了本想要拉住自家會長的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踏雪無痕囧著一張臉在風中凌亂。
月西抱著雙臂,形狀優美的薄唇動了動,冷冷地說了一個字:
“蠢!”
孤傲狂塵還在奇怪,不過劍刃插進的那一片城牆很快便以實際行動告訴他剛剛蠢在哪裡了。
一道道驚心動魄的裂痕出現在劍刃的四周,不用幾秒,裂痕便已爬滿了整片城牆。
本來這一片歷史悠久的城牆就足夠殘破的了,現在又被孤傲狂塵大力插進了一把劍,於是連綿好幾裡的城牆瞬間碎成了石塊與爛泥,連著把四人也一起摔了下來,直直地掉進了地面拿到深不見底的幽壑……
……
…………
………………
也不知道到底下落了有多久,待他們反應過來是便已經在一片荒涼的曠野中了。
月西從踏雪無痕的胸前下來,扶起了給他墊背的魔王,有些慍怒:“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怕摔不死你啊,還逞什麼強給我當墊子啊!?
踏雪無痕揉了揉摔痛的地方,齜牙咧嘴地笑著:“這不是還沒死麼。”
“是啊是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你這種人才死不了呢。”
月西噴完毒液又掐了一把人,這才把害得自己擔驚受怕的份兒給討了回來,算是解氣了。
大魔王任他又掐又捏,愣是一聲也沒吭。
孤傲狂塵驚訝地看著這兩人,彷彿不能夠給理解為什麼剛才還默契十足的兩人相處起來會是這樣跳脫的。
“墊子同志”春和景明默默地推了一把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