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蕊的事仍舊在心裡揮之不去。
雙手套在褲兜裡沒有任何舉動,薄唇微啟,“詩藍,我們一起去看安渙莎吧。”
王詩藍微微點頭。
倆人並肩邁向了醫院裡頭。
王詩藍輕輕推開病房門,遠遠地就看到寬敞明亮的病房裡安渙莎像個愛驚的孩子樣坐在病床上蜷縮著,渾身打著顫。
她疾步走上前,抱住安渙莎,“渙莎,你怎麼了?別怕,我們在。”
一雙呆滯的眼神泛著白眼森冷地看著眼前的王詩藍,嚇得詩藍不輕,雖然這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但每次看到她這個寒冷的眼神,詩藍多少還是有些心悸。
下一秒,她像個可憐的孩子窩入詩藍溫暖的懷中,眼神也開始變得溫和起來,只是是很漂渺無意識的柔光。
站在病房門口的明澤恩劍眉緊蹙,眼眸微眯地看著變化之大的安渙莎,只是聽說她腦部受了傷有些傷意識,卻沒想到會成這般?
本來應該對她有著難掩的同情心,可是不知為何他卻沒有絲毫傷感,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淡淡地把手裡剛幫詩藍提得雞湯和水果放在桌子上,然後移步到病床前,彎著腰緊鎖著詩藍懷裡的安渙莎,輕輕出聲,“渙莎……”
安渙莎緩緩抬起眼眸,當看到明少時,登時受驚地緊抓著詩藍的手臂,“啊…啊……”地叫著。
極力躲藏在王詩藍的懷裡,身子不住地打顫著。
整個人比之前更是驚恐萬分。
王詩藍擔憂地說著,“渙莎,怎麼了?”
明少也是一臉迷糊,身軀湊過去,“渙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