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電話,就會有無數男人跑過來大獻殷勤,可柳飄飄根本就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也不屑於去做。
因為在她看來,尊嚴,遠比付出代價來的重要!
柳飄飄這話一出,事情的處理結果就變得簡單起來,秦陽很愉快的付賬,然後,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帶領著柳飄飄走出了甜品店。
一場鬧劇就此落下帷幕,柳飄飄由一個主動者,淪為被動者,還落入了秦陽的圈套中,秦陽很滿意這個結果,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看向柳飄飄的時候,都覺得這個喜歡端著裝著的女人,順眼了許多。
柳飄飄焉會不懂秦陽眼神中的含義,恨的直咬牙,她在心中發誓,有朝一日,一旦找到機會,她必然讓秦陽痛不欲生,讓秦陽將今日加諸到她身上的羞辱,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
雨一直下,淅淅瀝瀝的,似乎再也不會停止。
秦陽鑽進雨幕中,大步朝自己的車子停放處走去,柳飄飄大聲叫道:“秦陽。”
“嗯,有事?”秦陽回過頭來,笑吟吟的說道。
柳飄飄很努力的調整著情緒,說道:“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按照輩分來算,我都是你的師叔,看在這層關係上,你剛才都不應該讓我為難。”
秦陽笑道:“如果你不與我為難,我如何會與你為難。”
柳飄飄眉角輕跳,緩緩說道:“我承認,今天我疏忽大意,不小心中了你的計,但你應該很清楚,小小的一個條件,根本就沒法拿我如何。”
這算是提醒,也是警告。
秦陽聽明白了柳飄飄話語中的意思,莞爾一笑,說道:“你確定要在這裡跟我說話?”
說著話,轉身拉開車門上了車。
和風細雨之中,一男一女一起淋著雨,如果恰好這對男女看上眼了的話,自然是一場廉價而實用的浪漫。
但秦陽自然不會陪同柳飄飄一起淋雨,這不是浪漫,而是傻逼。
再者,他和柳飄飄是什麼關係?
別看現在好好的,一轉眼說不定就是生死大戰,他是絕對不容許自己對這個女人有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
柳飄飄看到秦陽毫無風度的上了車,猶豫了一下,跟了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秦陽也不問她去哪裡,開車上路。
這時已然天黑,路邊上車如流水,車子無法開的太快,秦陽也就壓著車速跟隨著車流緩緩
行駛。
柳飄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模樣既乖巧又安靜,若不是知曉她們兩個身份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對開車閒逛的情侶。
車子開了一段路,見柳飄飄始終是一副嫻靜如水的模樣,秦陽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不打算告訴我一些事情?”
“你想聽什麼?”柳飄飄面無表情的說道。
秦陽的一隻手掌,輕輕拍打著方向盤,說道:“整個香港,你是最瞭解南喬木的人之一,這話我沒說錯吧。”
“沒有。”柳飄飄說道。
“既然沒有的話,看來我果真沒有冤枉你。”秦陽的表情驀然轉冷,說道:“你剛才就跟我說過,只要你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夠了,但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除了宗門之外,你還能得到什麼。但現在,我卻是明白了,你想要的,一直都是宗門,所以你才會在香港大肆的搞破壞!”
秦陽這次來到香港,行程雖然算不得低調,但他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低調的人,且又是第一次來香港,自然談不上得罪什麼人。
可是他一過來,各種麻煩接踵而至,各種各樣的人,如牛皮糖一樣怎麼都甩不開。
不管是李萬機還是趙如鏡和錢鋒銳,或多或少的,對他表現出了一些敵意,這種事情的問題,秦陽一開始認為是出在南喬木的身上,但現在想來,卻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喬木,不過只是被柳飄飄利用了的工具罷了。
柳飄飄利用南喬木的特殊身份,散播了一些謠言,好吧,其實那並不是謠言,但柳飄飄如此別有用心的利用,無外乎就是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李家、錢家和趙家在這件事情上插手,三家都想撈到好處,但最後絕對會有一家或者是兩家鎩羽而歸,而這與打破平衡之後所能獲取的利益相比較,委實太過虛幻,虛幻的簡直像是一個笑話。可偏偏,這三家都聞風而動的,瘋狂的近乎於喪失了理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身不可避免的成了一個活靶子。
柳飄飄從來不曾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