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這殺傷力對秦陽而言,根本就毫無影響。
曹子寧性情表面溫婉,實則剛烈之極,極有原則,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年紀,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此時被侵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思束手待斃,平白便宜了秦陽這個禽獸。
被壓制住的身體無法動彈,她的頭部,則是不停的晃動起來,欲要分開秦陽那該死的嘴,給自己一口喘氣的機會,好將自己的身份開誠佈公的說出來。
她就不信了,一旦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秦陽還敢如此肆無忌憚。
但這樣的掙扎實在是太過無力,任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讓秦陽暫停一秒鐘,秦陽的那張嘴,好似有磁性一般,死死的貼著她的唇,怎麼都分不開。
心裡憋著一肚子的話和一肚子的氣,偏偏無從發洩,曹子寧心中一片悲涼,悲憤委屈交加,那眼角的淚水,終究是緩緩滑落。
秦陽十八般武藝全上,為的就是一舉征服曹子衿,不給她繼續演戲的機會,是以雖然感受到了小女人的不滿和怨氣,也沒當一回事。
在她看來,曹子衿是極有性格的女人,本身就是相當的難伺候,又是被他冷落了這麼久,要是不賣力一點的話,指不定彼此之間會產生什麼樣的隔閡,若真那般,就得不償失了。
而再強硬的女人,到了床上,坦誠相對之後,都會變成柔軟起來,正是抱有這種想法,秦陽表現的很賣力,賣力的甚至有點用力過度了。
直到一隻手,沾到了一點晶瑩的淚液,秦陽這才微微一怔,迷惑的抬起頭來,這一抬頭,就是看到曹子寧睜大兩隻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淚光瑩瑩,活生生就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梨花帶雨,暗自垂淚,說不出的惹人憐惜。
見著這樣的曹子寧,秦陽心中一個咯噔,暗想該不會是玩過火了吧?
秦陽心中生出無限的憐惜,忙的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柔憐的說道:“子衿,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哭了?”
他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和之前的強勢掠奪截然不同,曹子寧無聲無息的哭泣著,聽著這話,心中明明是恨透了他,卻還是悄然一軟。
只是一想著這話是對曹子衿說的,而不是對自己說的,秦陽的溫柔,也只會對曹子衿溫柔,對自己,則是恬不知恥的羞辱。
那心中的恨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加了幾分,她費力的抽出一隻手,用力拍開秦陽擦拭眼淚的手,大吼道:“秦陽,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憐,你給我滾。”
秦陽訕訕說道:“事情還沒做完,你就叫我滾,也太絕情了!”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曹子寧的聲音抬的更好了些,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道:“給我滾!”
秦陽憐著她寵著她,可不表示他自己毫無脾氣,曹子衿今晚這般彆扭玩鬧,早就讓他心中極度不滿,覺得她太過傲嬌,實在是欠收拾。
眼神轉冷,秦陽猛喝道:“這麼大聲音做什麼,莫不是你真以為我收拾你不得不成?你看看你自己這個樣子,像什麼話,搞的老子真的是在強~奸你似的。”
猛然聽到秦陽壓低了聲音的吼聲,曹子寧一時間被震住了。
她沒想到秦陽會衝自己發火,或者說,沒想到秦陽此人無恥到了這種程度。
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情,竟然將所有的錯誤,都怪罪到她的頭上,責罵她彆扭,無理取鬧!
偏生,他說的那麼理所當然,正兒八經的,好似,還真的是她錯了一般,不僅如此,她竟然在剎那間,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情緒,差點恍恍惚惚的,以為真是自己出了問題。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該死,簡直是罪該萬死。
曹子寧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喘著粗氣,咬著貝齒看著秦陽,大喝道:“秦陽,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揮起拳頭就朝秦陽的臉上砸去,不砸死秦陽,她也不想活了。
“拼……拼你個頭啊……”秦陽無語的低罵了一句,趁著曹子寧襲擊自己的瞬間,一把抓住曹子寧的手臂,嘆了口氣,說道:“子衿,老實說,今晚的事情的確我做的不太對,是我太猴急了,疏於考慮你的感受,但你就沒有反省過自己嗎?要不是你要這麼玩鬧,我又怎麼會如此強迫你!所以說,就算是錯,你我都錯了對不對?你又何必如此要死要活呢?”
“少說這些風涼話,就是你強迫我的。”曹子寧哪裡聽的進去秦陽的話,用力掙扎起來。
看著曹子寧如此模樣,秦陽心中又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