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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是祁天一個不經意的舉動破壞了這場催眠。那天祁天纏著顧氏兄弟和他玩捉迷藏,顧風想到祁天躺在實驗室裡安靜的熟睡的樣子就神色慌張,面色蒼白,可祁天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依舊是原來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這次正好輪到顧斷來捉他們倆,由於每次兩人都被找到的太快了,為了增加遊戲難度,顧斷無奈只能特意從裝置庫里弄出來兩套微型的耳機給兩人裝上,以便兩個人能互相聯絡,減少顧斷找到他們的機率。豢圖的高科技產品很多,一部分甚至是直接從國外政府機關搞到的,高於國內水平。這種耳機接近人耳蝸的顏色,可以貼在人得面板上,且十分微小,被注意的機率極低。

顧風和祁天覺得這東西新奇好玩,就沒有摘下去。後來被*乾爹帶去催眠,看到一個大鬍子的中年人手中拿著的鐘擺,他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連忙趁乾爹和那人交談的時候壓低聲音跟祁天說著話。

“在不在!”顧風有一點急。

“怎麼了?”祁天正在窗外看著顧斷做高強度的練習,被教練一次次的摔倒又一次次的爬起來,一個小小的孩子甚至碰不到教練的腰部。

“跟我說話,但我不能回應你,講故事也行,不要停,快點!”顧風聲音裡透著一絲恐懼。

“哦哦好……”祁天雖然不知道顧風為什麼這麼反常,但是他從有意識就在豢圖生活了,這裡的事情他見過不少,雖然有些東西看不懂,但在他小小的心裡已經有了模糊的印象。

“寨子裡住著一隻公白兔,一隻母白兔,一隻小白兔,公白兔會編花環給母白兔,母白兔會種好吃的胡蘿蔔,還會講故事,小白兔什麼都愛吃……”這是媽媽給他講的故事,他也就記得這麼一個,講完了就唱一首歌,然後從頭再講,再唱一首歌。

顧風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祁天說的話上,眼睛卻隨著鐘擺在轉動,催眠師的嘴一張一合,他沒有聽進去一個字,小小的孩子就學會了偽裝,那催眠師竟沒有看出來。後來佯裝熟睡的他被抱走了,耳邊還是祁天認真的稚嫩的嗓音,已經變得有些沙啞,但是顧風沒有讓他停他就真的沒有停。

“你還好吧?”原景見顧風神色不正常,表情有些痛苦,開始後悔貿然的揭他的傷疤。

“沒事……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顧風安慰似的拍了拍原景的手,跑到不遠處將自己的車開了過來,招呼原景上車,車子飛奔出去,一直開到了顧斷在市裡的私人住所。

“進來,老師,這是我哥的房子,相對安全一點。”

“好。”原景換下鞋,接過顧風遞給他的熱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顧風的描述。

“唉……我是好奇心太重,因為我總看見有人拿著一捆捆的各色中藥走進去,而且我知道神惜是好厲害的醫生,當時又和她很親近,也很喜歡她,就以為她一定在裡面做什麼神奇的藥,我當時希望只有我知道神惜的寶貝,哥哥都不知道,才偷偷地溜了進去……”顧風頓了一下。

“然後呢?”中藥……原景對這個字眼很敏感。

“然後神惜躺在一個實驗臺上,一根細細的管子插*入她的手臂,流出紅色的血,匯入一個玻璃儀器中。另一隻管子插*入她的心口位置,匯入淡綠色的液體,神惜很痛苦,她的手腕都是青色的,臉色蒼白,身體也在不住的發抖,都沒有出一點聲。

“沒有人看見你?”原景插了句話。

“當時是傍晚,實驗室裡沒有人,但是神惜看見了我,我直覺那些管子在傷害她,很憤怒,就想給她拔掉,神惜卻驚恐的望了我一眼,虛弱的讓我別動。”

“她……”

“她又向祁天的位置瞟了一眼,看到兒子正在熟睡才放心下來,但當時我已經覺得有什麼不對,這絕不是應該對正常人做的事。神惜讓我快走,把今天看到的都忘了,我問她這究竟是在幹什麼,她卻搖搖頭不說。那些各種顏色的液體存在玻璃瓶裡,擺在一旁的實驗桌上,那裡還有各種精密儀器,當時玻璃瓶上貼著標籤,有好多我不認識的字,現在想來……應該是中藥的名字。”

“中藥?”

“恩,我跑出去,把哥哥推醒了,我跟他說,他卻緊張的捂住了我的嘴。但是實驗室是有錄影的,我還是被發現了,也差點死掉。”後面的內容顧風就沒和原景說了,至於他怎麼逃過了死亡,避免了被催眠,都和這個實驗無關了。

“中藥萃取液……為什麼往我姐姐身體裡注射中藥萃取液?”直覺告訴原景一定和神農血有關,但是神農血傳男不傳女……傳男不傳女……他突然如被晴天霹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