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風還記得欒越的話,一旦勾搭上了欒鳳,到時候,毀了他的便是欒越……
欒越是說到做到的人。被心愛的人所傷的痛,他不願意再一次地嘗受了。寧可被欒鳳所傷,施若風也不願意被欒越所傷。
施若風想了許多,卻獨獨沒有從欒鳳的立場上考慮過。被心愛的人所傷害,與不自覺地傷害了自己所愛的人比起來……誰會更痛?
總是說,付出的,總比承受的痛……施若風最多,承受的不過是身體上的痛罷了,而欒鳳……
赤紅色而微細的針,慢慢地牴觸在了施若風的瞳孔處,然後,深深地刺入。
隱形眼鏡與被針灼燒,發出一種灼燒的焦味,之後是瞳孔……細針的刺入,說不出的痛,尖銳的叫喊……瘋狂了的笑聲。
這一刻,施若風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赤紅色的學,不斷地從被針扎入的左眼中流出,施若風感覺眼前一片是紅色,之後……視線模糊了,看不見了……一隻眼睛,失明瞭。
少了一隻眼睛,還有另一隻眼睛。
微細的針,在眼球的碰觸下,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灼熱,欒鳳命令下人再一次把針燒紅。
欒鳳的手輕輕撫上施若風的喉結,一次又一次地摩擦,他說:“你有跟他類似的聲音,你說,我該怎麼都做它呢?”
施若風咬住嘴唇,在欒鳳逐漸放肆的撫摸下,施若風微喘,以著淡然的聲音,道:“這不是很簡單?我建議您拿著那個針刺穿我的喉嚨……啊,如若您
認為這樣做太過便宜我的話,您或許可以選擇拿著一把刀子,一片片地把我頸上的肉給切下來,破壞音帶。”到時候,施若風就死了。
施若風這話一處,欒鳳臉上的笑容瞬時凝結住了。
他的手撫上施若風的臉,道:“你的嘴皮子與“他”也挺像,我想要的……只有獨一無二的,你說,我該怎麼毀了你的舌頭呢?”探詢的語氣中,隱隱
泛著一股陰冷的光。
施若風說:“這好說,最簡單的方法不就是您以著我的母親威脅我,之後命令我一口一口地把我的舌頭咬爛嗎?”真咬了,那就等於咬舌自盡了,何必
等到咬爛。
“……”
瞬間,陰冷的地下室裡沉寂無比,下人手拿著血紅色的細針,一步步地向施若風靠近。
施若風不能闔上眼睛,不能掙扎,因為再多的推拒,都是不被允許的。
施若風以為,這一日也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