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說到這裡梅雨晴故意停頓了一下,她想看看那個奇怪的鈴聲會不會再次響起,等了幾秒鐘,發現沒有響起之後她挑了挑眉,然後說到,“那個心理學家雖然十分的年輕,可在心理學上的造詣非常的高,在法國已經獨成一家,她之所以會這麼出名,是因為她竟然能夠把她的老師催眠,而且是深度催眠,她的老師在法國心理學界也是大師級的人物,竟然輕易的就被她催眠了。”
“她到底叫什麼?”
“楊寂染,她叫楊寂染。”
“楊寂染?你說……那個人叫楊寂染?”陳瀚東的臉上是明明白白的不相信。
楊寂染,怎麼可能呢,她就是一個國際金融罪犯,怎麼可能又是什麼心理學專家?
一定是搞錯了,說不定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他喉結動了動,這樣僥倖的想著。
“對,怎麼,你認識她?”梅雨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熟人出面她肯定會出手的,餘式微的病說不定還有得救。”
聽到梅雨晴提起餘式微三個字,陳瀚東放在桌上的手緊了緊,他不是一直都在想辦法救餘式微嗎?怎麼在知道那個人是楊寂染之後又猶豫了呢?
他的心情很複雜,一直井井有條的思緒也出現了紊亂,也許,他只是沒想到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和楊寂染見面,他一直都以為他們該是拔刀相向的。
“你確定她醫治過和餘式微類似的病例?”他抬眼看向梅雨晴,眼中的神色耐人尋味。
饒是自認能一眼看懂人心的梅雨晴,此刻也看不懂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楊寂染和陳瀚東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她傾身,雙手放在桌面上交握著,這是一個人不太自信時的表現,只有透過雙手緊握來確定自己將要說的話。
“其實這只是一個傳言,要知道,在心理學領域,病人的隱私是受到絕對保護的,不可能被人說出來,能作為案例的都是虛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