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拿著這張文書,和廢紙沒什麼區別啊。
楚二公子雖也覺得紙上的內容,有些玩笑,下意識便知道不能籤,拼命掙扎。
許易微微一笑,扯住他小指一節,一道氣流順著指間穴竅湧入,頓時,楚二公子周身筋絡暴凸,血液逆流,七竅皆溢位血來。
短短數息,楚二公子痛得昏厥過去數次。
二十餘息後,許易得到了他想要的,隨即出手將緋袍中年和銀髮老者收拾得昏死過去。
他一手託著楚二公子,大步前行,白集子也看懵了,腦子覺得不夠用了,只能隨後跟行。
一路上,許易穿廊越院,行走自如,遇到隨員,見了楚二公子皆遠遠行禮,也不敢問話。
終於,繞過一片竹林,許易將一臉死氣的楚二公子丟給了白集子,指著不遠處的涼亭道,“勞煩白兄和楚兄在亭子裡稍待片刻。”
說著,闊步朝正前方的紅樓行去。
許易推開房門時,楚秋山剛把一壺珍藏的清霜雪泡開,正持壺為對面的陰鷙青年分茶。
吱呀一聲門響,驚得他手上一抖,一縷茶水倒偏了,溢在了桌面上。
“說了,不讓打擾,作死啊!”
還沒看清來人,楚秋山便喝叱開來,聲音雄渾,一股上位者的氣度油然而生。
待看清許易,楚秋山驚得站起身來,陰鷙青年斜睨著許易,也看出些不對來。
許易笑道,“楚兄勿憂,薛某來此,除了令侄,無人知曉。”